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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佛,地藏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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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2016年的五一長假,我同兒子兒媳,還有我的丈夫一行四人去往普陀山參佛。當我走下船,登上普陀山時心裏好個暢然,這是我第三次來到這普陀山參佛了,今日不去觀音的道場禮佛,我們去普陀鼎山去參拜送子娘娘,爲討一個孫子或孫女 。

玉佛,地藏王散文

纜車把我們送上山頂,在同登彼岸前,我們全家留了影拍照。我的心裏是無比激動,孫子、孫女,那是我夢寐以求的人兒,我高興同丈夫、兒子兒媳一路前往,跟隨着這些參拜的人們一路前行着。不時我們就來到了送子娘娘殿宇前,我們與諸多的香客們一樣在那裏虔誠參拜。

當我懷着高興心理走上前去參拜送子娘娘時,兒子拉住了我,笑嘻嘻在我的耳旁囑咐,“媽媽,我要一兒一女。是您的孫子和孫女。”

我笑笑記在了心裏,沒有答話,心裏急着要去參拜,參拜送子娘娘,討他個一男半女做我的孫子孫女。一個聲音又起,止住了我前進的腳步。

“媽媽,你還得跟送子娘娘禱告,說出我家的住址,這樣才靈。”

於是兒子就在我的耳邊說了起來,讓我記在心裏。兒媳早在裏面參拜,我急忙忙走進這宏大的送子娘娘殿堂,來到了她的面前,按照兒子囑託虔誠着就跪倒在了送子娘娘她面前,禱告着我的心願,還獻上一顆虔誠的祈求心,祈求她早日送給我孫子孫女。拜完參畢,於是我拿起手機拍下了送子娘娘的廟門,沒有敢拍送子娘娘佛像,因來時兒媳就囑咐與我,不要驚動佛主們,她的話語至今還在耳旁繚繞。

“媽媽,今去禮佛你不許拍照,就是喜歡也不可。我們是帶着一顆虔誠的心。不要拍照,你要是喜歡,把她記住心裏即可。”

我還是沒有聽兒媳的話,只是沒有敢拍送子娘娘金像罷了。在兒媳參拜完送子娘娘走出殿宇朝着前方走去時,我快速按了手機快門,拍下了這珍貴的送子娘娘的供奉殿。則兒子還在那裏等我,他只是瞅我笑一笑沒有責怪我,可是我的丈夫他生氣了,不理我早就跟隨兒媳一路向前而去。我是誰,一生就是這個範,想要做什麼一定做到哼!你不理我就不理算了,反正我也做了,我是虔誠心,留下這珍貴的送子娘娘一念它有什麼不好?哼,一切隨你去好了。

我高興着跟隨着兒子一路觀賞起來,兒子給我一一講解,我是信佛的,也很虔誠,每到一處我還是虔誠跪拜他們,獻上我一顆至誠心。我的前方是兒媳與丈夫的身影,我們行走在參佛的行列,就在我的右下方一個廟宇突然呈現,我停下了行走的腳步,張嘴剛想問兒子,這裏供奉是哪位佛主,則兒子看懂我心,笑着對我說,“是地藏王菩薩,你去參拜嗎?”

一聽“地藏王”這三個字,也沒顧得再跟兒子說些什麼,飛身一路小跑奔向那裏,兒子在我的身後言道,“不要跑,小心腳下。”我哪裏肯聽他的囉嗦,心在長着草兒,高興着、飛奔着向着這個地方跑去,向着我心儀中的地藏王殿堂跑來。

這裏的參拜人很少,確切的說就是我一個人,我虔誠着參拜在地藏王佛像前,沒等禮拜激動是心就細細打量打量着我心裏的佛主。

這是一個用金水渡成的佛像,連他身下的蓮花臺也是用金水渡成,栩栩如生就展在我的面前。往事在我的心裏炸開了鍋,那是三年前,兒子兒媳領我頭次來到這普陀山,首先是參拜了觀世音的道場,雄偉的觀世音聖像,金面雕塑而成,至今刻在我的腦海不去,不愧爲他的道場,這裏是人們對他的虔誠由此而見。不但雄偉,還震懾保護着這裏的一方人們,無論什麼樣的颱風,它們都會繞道兒或拐過而行,幾次聽這裏的人們在談論談論起觀世音菩薩怎樣顯靈保佑保護着他們。

當我拜過觀世音菩薩,兒媳又領我到了一個聖像前,她對我說,“媽媽,你也拜一拜,他是地藏王菩薩。”

“啊!”

“地藏王!”

我的心裏一聲驚呼叨唸過後,我虔誠地拜倒在了他的腳下,拜倒在這地藏王!我朝思暮想的佛主面前,心裏在千遍萬遍的吶喊……吶喊着。

“地藏王!地藏王……地……藏王……”

淚流面面,也顧不得兒媳她也在我的身旁笑話,就那樣默默流淚,兩淚滾滾傾傾而下。喃喃着,我還再心裏呼喚着他。

“地藏王……地藏王……地……”

這再也止不住的情愫與淚水如似那大海扯巨捲浪,排山倒海狂奔起來。我仍在心裏高呼着,我愛戴的佛主,地藏王。

“對不起!對不起,地藏王菩薩,至那日,我在周姐家得見您的畫像我就崇拜崇信了您。心指暗算也有十多年的光景,心裏信仰的佛主只有您,地藏王。我我……我!我卻年年拜了觀音!心靈上尊崇的是您,無論何時何地,我只叨唸着觀世音菩薩,別人以爲我拜的是觀世音菩薩,可是我真心在您處!而今,今天!我……我!真正的才能跪倒在您的腳下,您的腳下!禮拜與您!”

淚還再流,我還再癡癡盯看地藏王菩薩。懂事的兒媳早不在了我的身邊,兒子走過來,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麼,就站在那裏等候等我參拜完。我已發覺,禁住了欲流下的眼淚,拿出手機,流下我尊崇的佛主。兒子開口了,“媽媽,這裏是禁止拍照的。”

我依依不捨要把他刻在我的心裏,看了又看地藏王神像跟着兒子走出殿堂,不時回頭戀戀不捨看向那裏,這個後殿。地藏王菩薩的供奉是在觀世音大雄寶殿的後面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我有些不解就問起了兒子。

“地藏王,也是一個了不起的菩薩爲什麼他的金色塑像這樣小,而還把他擺放在了偏殿?”

“媽媽,這是觀世音的道場。”

聽了此話,我的心在沒有參佛拜佛的慾望了,一路悶悶不樂走着。

今!事隔三年的今日,我再度得見地藏王菩薩我的心好個奮然,我懷喜深情盯望盯望着,看着我心儀中的佛主菩薩,熱血在燃燒,沸騰的情愫在奔波,一個連我自己也不曾想過的情絲在腦海織成,一個聲音在撞擊我的心,一個不該有的聲音就響在我的腦海那股火熱即刻連上了我的心,那一處火花越燒越猛,越燃越兇。一個我不該有的思想,不該說的癡話瘋言就響在我的心底。

“真漂亮,您能作我的夫君嗎?下一世我嫁給你。”

這個聲音剛剛響起,大不敬的悔意就截住了我這個愚蠢的想法,我……一陣陣臉紅,我虔誠在禱告自己的過錯,拜着我心儀的菩薩祈求他原諒我的迂腐,站起身愧意滿懷依依不捨在癡癡盯看,盯看着,最後我舉起了手機拍下這,我心中的佛主,“地藏王”菩薩。就在不遠處,兒子向我拉下來他的臉對我說,“媽媽,虔誠心在,你不該對佛主不敬,告訴了你幾次,可是你次次在犯。下次不可,記住了媽媽,禮佛是不允許拍照的.。”

兒子的訓斥,我不記在心上,只當是春風拂面,愜意的很。我朝着他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孝順的兒子,奈我不可,再沒有責怪我,很快我們孃兒倆就追上了丈夫和兒媳,就這樣,參拜完畢我們走下了普陀山,我們高興着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清晨依然是丈夫主持着家務,我仍然玩着我的愛,文字。可是今天早上,五點多我仍然昏睡,就是不醒。丈夫推了推我說,“你不起來寫作了?我去買菜。”

我只是對他說,“我好睏,今早就不寫了,你去買菜吧。”

不知我睡了多久,兒子兒媳雙雙都去上班了,已經是十點多鐘了,丈夫又來叫我起牀,我昏昏沉沉的說,“我好睏,也不餓。孩子們都上班了,我再睡一會。”

“你感冒了?昨天天氣很好,不會呀?是不你暈船暈車那個勁還沒有過去?那你起來洗洗臉,吃了飯再睡。”

我昏昏沉沉起來,一腳高一腳低,走向了洗手間,一切行動如做夢一般,丈夫早把飯菜擺在我的面前,我大口吃了起來。一旁看我的丈夫笑着對我說,“不見你生病,來,我摸摸你的頭熱不,看你這胃口,那像生什麼病,我看好着那。你也不發燒?”

丈夫拿來了體溫計,在給我試着體溫,這時我已經吃完飯,說了一聲,“我好睏,睜不開眼睛,適才吃飯就像在夢中一樣。”丈夫驚奇在看我,體溫已經試了出來,沒有發燒。丈夫,疑惑在看我,繼而說,“沒有什麼事,八成是昨天上普陀山累着了,也不能,我們幾乎沒有行走,不是坐車就是坐船,你不能累着?不管怎樣,家裏也沒有什麼事,飯我來做,你困就去睡好了。”

就這樣,我沒有什麼病,胃口又好,就是一睡再睡,吃完飯,我就睡覺,一連睡了三天三宿,到了第四天,丈夫着急了,不解望着我說,“要不我們到醫院看看去?爲什麼你老是困?想睡覺?”

我說,“不去,我挺好,等過了這酣睡,我就會好了。何況我那也不疼,還挺能吃。”丈夫聽此在望着我笑,開口說道,“怪事,你的氣色多好,臉兒紅撲撲,真看不出你有什麼病,是不,怕我不讓你寫作,你你裝病?也不像,吃飯時看你睜不開眼睛,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要不明天,我真的領你去醫院看看去。”

我還在困,也不搭理丈夫發來的言語,一切的一切恍似那夢中,晚上兒子回來,兒媳也下了班。不見我在客廳與丈夫忙活收拾着端上飯菜,就問他的父親,“媽媽那?她還再睡覺,三四天過去了,媽媽的累是應該緩過來了。”

“是呀,媽媽這幾天她是怎麼了?爲什麼我們下班回來她還在睡覺,都睡一天了,她還困?我也見媽媽這幾天她不精神,要不,你明天領媽媽上醫院看看去。”

“不用,你媽媽能吃能喝,等困勁過去就好了,讓她睡,也許她寫作累了,家裏又沒什麼活兒讓她做。” 兒子聽到此,也不聽他父親再說什麼就來到我的面前,伸手搖醒了我說,“媽媽,起來洗洗臉兒吃飯了。你那裏不舒服,你已經睡了三四天了?”

我也不知自己說怎麼了,哪裏也不疼沒有什麼毛病,就想睡覺。於是我說,“一睡睡過了頭,我很好,沒有什麼。”說着我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洗了手臉就幫着丈夫端飯端菜,一路還是恍恍惚惚。兒子看着我的吃飯,竟笑了起來,“看,我媽她胃口多好?不像有什麼病。可媽媽,你要出去走走,不要總是寫呀寫,是不白天你寫作累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吃完飯回到了自己房間,也是琢磨自己這是怎麼了?眼前在過目着這幾天前的一切事,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一個久遠的話語就在我的心頭泛起了火花,耳畔傳出了媽媽在我小時候給我講的故事,說的是,如果去廟宇參佛不要說不敬與不該說的話,那樣是會得到應驗的,那個故事情節就在我的眼前出現了。

一對姑嫂一同去廟堂降香,小姑子她的年輪在十七八,嫂子是去年過的門。她倆來到了城隍爺的神像前參拜,參拜完必的小姑子笑着對嫂子說,“嫂子,你看,這城隍爺他在瞅我笑。”於是嫂子取笑小姑子說, “笑,他對你笑,他是要娶你做他的城隍奶奶吧。”

當我想到此,連忙去翻看我拍下的地藏王佛像,一個驚然,我又喜又怕!呆呆的盯看起來。就在我的眼前,一張翠瑩瑩,泛着翠綠色光芒的佛像他就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驚的是,目瞪口呆,半晌也緩不過氣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

我問向了自己,再傾目去看,這張玉佛地藏王像他真是太美了!

他的整個佛體透着、散發出翠綠翠綠色的光芒。他的鼻眼分明,笑容可掬,坐在蓮花臺上不是他的坐騎地聽身上打坐。可那蓮花它不散着翠綠,是它原來顏色,是金黃金黃的一朵大蓮花。

我再問向了自己,我的眼前,我的腦海出現了我去拜地藏王的影象。地藏王,他坐在金色的蓮花臺上,他是被金塑而成。渾身上下是散着金輝金色的光芒,可我可我眼前的這尊玉佛佛像是跟我參拜時是迥然不同的!“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在驚然中又問向了自己,心裏一個火花即燃,熊熊烈烈,它很快燃燒,把我的各個神經震醒。一個我說過的、大不敬言語就響在我的耳畔,“真漂亮,您能作我的夫君嗎?下一世我嫁給你。”

這一驚非同小可,又是羞,又是愧,心裏害怕起來,縱然是愛地藏王,他是佛,我是凡人,現在我有幸福美滿的家庭,對於自己犯下的過錯是怕死的,與我往日對生死判作倆人。

我愛文學,就因爲我是女子,我所結交的朋友大多數都是男性,他們不跟我切磋古韻詩賦以及我需要的文化知識,不是言情就是說愛,如果我是男人,我們的溝通就方便多了,我的愛超出了友情,更愛文字多些。就這樣,爲了我愛文字的心,我曾哭着對天起誓,讓他無論如何在下輩子一定把我變成男人,我對文字的愛再不受禁錮,死我可以再度投生。而今,面對自己犯下的過錯,真是震到了心裏。無有主張,首先我要搞明爲什麼一個金身佛主被我這一照他就成了翠玉色的佛像了。於是我走進兒媳的房間把我要說的話兒對她講了一遍,恰好兒子此時不再房間。兒媳就對我說,“早就跟您說過,你也沒看見那裏是掛有指示牌的,參拜是不允許拍照的,你拿來手機我看看。”

於是,我遞過去了手機,兒媳翻看起來,果真她看見了與我說的一模一樣,一個泛着翠綠色光芒的一尊地藏王佛像,她看了看說,“不怕,媽媽。是手機的光色而演變了那尊佛像原有色彩,它得到了最佳更能變換顏色的最好機會就生成了這個模樣。媽媽你不要害怕,下次在去參佛,您要記住再不要拍照了,就是你再怎麼敬仰他,你只能記在或刻在心上。記住了沒有?你的拍照是對佛不尊敬的,不怕,我現在就給你刪除,你的病就會慢慢好起來。”

我張嘴要制止她已經晚了,那張珍貴的玉佛像地藏王已經不存在了,被我的兒媳刪除了。此時兒媳已遞過來我的手機,我拿着手機回到了自己房間,惋惜害怕的心裏仍在,倒頭又睡了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我慢慢從昏睡中清醒起來,那個我自己給自己製造的境地仍在我的腦海深處,我再也不只一次去參拜地藏王菩薩,不知因何那個情愫時而會出現,2017年的四月一天,我同鄰里周姐姐又到了廟宇,那是我們吉林新創建的最大廟宇,她領我又來到了地藏王面前對我說,“東側是地藏王,再往前就是藥王,我累了,就坐在這荷花池畔歇一歇,你先去參拜。”我一聽是地藏王,高興的就前去參拜,因爲這是剛剛修建的廟宇沒有正式開放,他的殿門是緊鎖着,我就跪在殿外參拜起來,拜已必,我快速走到殿門前透着門縫往裏看,好個地藏王菩薩,真是英俊,那隱藏在心裏的情愫再度氾濫,我暗暗的叨唸,我要嫁給他,只念了兩遍,一陣臉紅,我再不敢站在門前奢望了,快速退後幾步,恭恭敬敬跪在了地塵禱告起來,禱告自己冒犯了神靈,不是害怕自己能死,是從心裏敬他,我最信仰的地藏王菩薩,希望他不要怪罪與我,就應我是凡人愛慕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人乎,請您免罪。

一個聲音傳來,是周姐在問,“你真虔誠,拜了他二次。一次就行,他已經知道你的誠意了,不用這樣。”

我哪裏敢講我的奢望與不敬,只是淡淡的一笑,掩飾自己的愚蠢想法。

我心裏那栩栩如生的玉佛——地藏王像,我仍在懷念他,地藏王,他的塑像改變是對我的懲罰,還是對我的真情有什麼暗示,那個突如其來的昏睡,還有至今一見有地藏王廟宇以及他的名諱我就難控自己,偶爾產生不該想也是不該有的雜念。但是它們還是在我心裏氾濫……忘不了,第一次拜見他的那個銘刻我心的場景,沒有一絲豪私心雜念,只是,敬仰罷了。

那個,我拍下來的翠綠色的玉佛像,至今我還是留戀,惋惜他。更恨自己,那個珍貴的照片我不該讓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