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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精神的純粹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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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手青年作家協會是《各界導報》記者秦海鵬先生一手創辦下的一個純文學非營利性的民間文學團體,目前已經吸納了全國各地數百名業餘文學愛好者。在這個團體當中,大多數人非名人大腕,亦非圈內之人,他們僅憑的就是自己對文學的愛好,憑的就是對文學還有一絲的敬畏之意,在業餘閒暇,以雋秀之筆清純之思守望着文學的淨土,爲了那精神上的純粹,在那久已迷失的精神家園建造一個屬於自己,也屬於這個時代的華亭高宇,讓主流投來幾分關注的目光,讓後世之人,也不要忘卻在這樣一個唯物是金的年代,還有這樣一羣人!

爲了精神的純粹散文

當尼采在痛定之後大呼“上帝已死”的時候,二十世紀人類在尋覓精神家園之路上已經陷入迷失。在中國,五四一代文人,以追求精神上的自由人格上的獨立爲利刃,以自己獨立特行的方式,在尋找自我的精神家園,同時也在啓發着一個國家的精神之路,在這一代文人身上充分體現着“學者之風、士子之風”的赤子情懷,他們始終在關注着人類的大命運,他們的精神始終是對生活對人類抱以悲憫的情懷,爲此二十世紀的歷史上留下了他們鮮活的面孔。二十世紀的八十年代興起了所謂的“新時期文學”,文學再一次被作爲尋找精神家園的載體展現在世人面前,這一時期的文人“家國、天下”的概念淡然了許多,文字裏透露的是個人的小命運小悲哀,身上缺少的是“猛士之風”,對於生活的關注也溫和了許多,文學所展現的不是一個時代的困惑,而是一個人的心靈史,文學變得狹隘起來,文人變得自我高貴起來。而今,當一切被視作爲商品的時候,文學已經變得很可憐很窮乏,在尋找精神家園的道路上,文學這杆旗幟儼然已經倒下,人們寧可信神信鬼,絕不會相信文人的鬼話。我不得不承認,這是很多人遠離文學的原因,因爲文學不再純粹,理想也不再單純。歌德說:“先有人的墮落,然後纔有文學的墮落。”這是時下文學的現狀。有人說我們這個時代是一個墮落的時代,我覺得我們甚至連墮落都夠不上,因爲墮落的'標誌是對真正的“人”的“零度”冷漠,我們的文字裏面還有“虛僞”的成份,心靈上還有一絲“鬼”的隱意,我們不及魏晉士子的墮落,因爲他們還有一絲狂傲於身,也不及明末清初文人的墮落,因爲他們在縱慾過度之後換來的是人性的徹悟和精神上的大自由。

當一切似乎已經在死水裏漂浮着的時候,偏僻就在此時,抱有理想主義的青年在思考着打破死寂,以梁啓超式的“我中國”是“少年國”的姿態,給這一潭死水注入活的水源,攜手青年作家協會的一羣人就是想在老態龍鍾的文壇上擲上一顆響雷,爲了精神的純粹爲了純粹的精神在文學的沃土上灑下一粒稚嫩的種子,在物慾橫流的時代裏,讓人知道至少精神的世界還是如此純白。當站在精神的高度來認識秦先生的這一文學舉動的時候,秦先生倒像是一個旗手,作爲一個旗手的他境界之高原確實讓人很欽佩,在文學如此乏味的時代,還有人願意“以身相許”在純文學的家園,並竭盡全力搖旗吶喊,這種精神,確實令人感動。當我初識秦先生的時候,我說他做了一件很多人想做而做不成的事,這是他的可貴之處,也是“攜手”有發展之處。

國學大師、史學家陳寅恪先生在《王國維先生紀念碑文》中說:“士之讀書治學,蓋將脫心志與俗諦之桎梏,真理因得以發揚。”秦先生和他的“攜手”下的一羣人,蓋是脫俗之人,也是保留了文學的一份純真之人,我也衷心的祈願爲了精神的純粹和純粹的精神,被主流視之爲“草根”的文壇友人,始終能以“獨立之精神,自由之人格”的精神,在這個“無聊的時代”,做一個獨行俠,彰顯文學的真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