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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莫忘的散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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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莫忘”——是長久以來置放於新浪博客的自定義版塊。有六個被鏈接的博客,博客的主人都是一些女子:紛飛的雪、一張靛青色、炫舞之姿、水晶暖暖、輕舞飛揚、飄飄。

莫失莫忘的散文隨筆

虛擬的網絡,有的卻是真實的感動,何其有幸於網絡中結識這些,如雪、如煙、如水、如風、如蘭、如茶的女子。

因字相識,因字相知,更因字相惜……

如雪的女子——紛飛的雪

與她,是在夏末一場純白的遇見。

很清楚地記得,那是在博友“九色塵埃”的博文中,見到飛雪那飄逸的身影。她的評論像一朵澄潔安雅的雪花,飛舞在文字的天空之中,頃刻就迷幻了我的眼,滌盪了我蒙塵的靈魂。

總會沉浸在她的文字中時,於腦海之中勾勒她的樣子:那是在某個斑斕暮色中,一樹如雪梨花開得正歡,樹下恬淡地站着一個女子,模樣清麗,衫裾翩翩,手執卷軸,念一闋清詞小令,沉浸在那寧逸安雅的意境之中,醉了一樹梨花白……

就這樣,我靜默地欣賞了她的人、她的文很久。終於一天,我給她發去了第一條信息:“一片飛雪,俏立蒼茫。”她很快回復,語言中見真情。原來,我們各自“傾慕”已久,只是都害怕打擾了對方的那份清寧,一直在沉默而已。

她,似在深冬的白色世界裏,萬千紛飛雪花中最聖潔的那一枚,卻也是最溫暖的一枚。她用她的溫情浸潤着很多個博友,那些友情,像一朵朵美麗的,有溫度的雪花,落在心裏,有溫馨的暖意。

因爲她,在博客一直處於“自閉”狀態的我加入了博客圈——“流年逝水”,再後來又遵循着她的步履,去往“好心情”原創站安放我的文章。文字的路上,一路走過,有很多的感動,於是,用我們相同摯愛的文字,綰就成一篇篇相同素淨安雅的文字,互相饋贈,成爲了塵生中,最珍貴的禮物。

那些她寫給我的文字,我會用珍惜爲線串聯,珍藏於心,直至滄海桑田。

我知道,她也會。

如煙的女子——一張靛青色

與她,是在盛夏的一場安然的遇見。

初見,我對着她的名字凝神了很久,我不知道這個“一張靛青色”該怎樣理解。顏色,怎麼可以用“一張”來形容?終究是沒有想明白,可是也沒有向她提出疑問,只是告訴自己,那就用詩意的理解。“靛青色”,是一抹沉寂的黑,一抹淺憂的藍,合二而得。假設她是靛青色的煙霞,一張網般,便網住了塵生。

我們結識,源於同是“夏”姓女子。那次,她在我的文章之中得知我姓“夏”,於是發來一張紙條,柔柔弱弱地問了一句:“我,可以喚你爲‘夏’嗎?”

這一句話,柔軟了我的心,我也從這簡短的一句話中,得知她應該與我是“同類”之人,是那種“給我一整天,讓我一個人沉默”的人。於是,我們開始靠近,然而,最近的距離,便是最遠的距離,近到惺惺相惜,遠到我們除了知道彼此都姓“夏”以外,一無所知。

她的博客左側寫着兩行小字:“換我心,爲你心,此知相憶深。故人心,心易變。”第一行是顧敻《訴衷情》裏的,第二行是納蘭性德的《木蘭詞》裏的,被她截取,這兩行字,有相同綿長的憂傷痛楚滴落。我知道,她所有的文字憂傷,源於內心的情感堆積。我不去追問其因,是因爲我也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那個故事,他人不懂。

歷久以來,我只簡簡單單地稱她爲“夏”,她亦喚我爲“夏”,我們之間只有寥寥數字的問候,如:夏,安。夏,念你……雖是簡潔到無言,但我們都明瞭,那三言兩語抵得過千言萬語,因爲,隱約在那柔柔曼曼的一字輕喚中,有我們彼此最深的祝福。

她,不因文而寫文,記錄下的字,似夢如煙,朦朧如紗,像是對着舊時光裏的自己碎碎念,又像是對着未來勾勒往事的輪廓。那些文字,往往只有一兩個段落,卻讓我花上好一段時間用來揣摩與理解。

但是我知道,文字裏的那些“她”,都是她自己。她只是用那些文字敘述下如煙的情感,只是爲了在來日想念那時的自己罷了。

如水的女子——炫舞之姿

與她,是在盛夏的一場藍色的遇見。

她在“幾度醇香”裏寫道:“若路過,遇見這樣的女子,水柔,喜浪漫,易感傷,請喚她,‘藍’。”

是的,一如她博客的頭像,藍色的海,藍色的她,藍色的心情,跳起一支藍色的舞蹈。於是我們相識之後,我一直喚她爲“藍”,我也曾經偏執地喜歡過藍,喜歡過一切與藍有關的東西。於是我懂她,就像懂當初的自己一樣。

“藍”是個真正的文人,只寫散文詩,不像其他寫博客的人,更多的是絮語般記錄生活中的點滴。“藍”,因爲她的文字而如水,那些散文詩,有溪水歡快柔緩的叮咚聲;亦有湖水波光瀲灩的漣漪聲;亦有海水氣勢恢弘的浪濤聲。無論哪一種都被演繹得淋漓盡致,都有着極致的美,聲聲入你心底,只要你“聽”過她的文字,一定會陷在她用文字佈施的美人計中,再也走不出來了。

我常常感嘆豔羨她的文學造詣之深,那些簡單且生硬的詞語,經過她一編碼,自筆下流淌出,就富有了十分感染人的生命力,且有自如的靈性。她的散文詩,詩的意象和幻想十分深厚,詩的立意跌宕,鑲嵌了散文的細膩音韻,打動了我,以及我之外的很多個人。

“藍”自己創辦着一家散文詩雜誌,勤於工作,鮮與人交流,我們之間也沒有過多少言語。我只是偶爾去看她和她的散文詩,她也只是偶爾來看我和我的文字,並說:“憐幽,文安。”我一直覺得,這就夠了,這就是朋友,不靠近,也不遠離。

“藍”,水柔一樣,喜浪漫,易感傷,是因字而生的女子,也在因字而活。

如風的女子——水晶暖暖

與她,是在清秋的一場溫暖的遇見。

初以“一朵憐幽”作爲網名註冊新浪時,寫下過告示:不入圈,不評論,不加好友。

之前註銷過一個博客,有着不得已的原因。後來,我只是想尋得一隅淨地,不打擾別人,也不被打擾,只靜靜地記錄下歲月印染在心裏的痕跡,爲來日的憶念埋下一個引子就好。

對於我喜歡的文章,我會去欣賞,對於我在意的人,我也會去看望,只是,一直採用安靜的姿態。

暖暖是第一個邀請我入圈子的人,我說:不了,暖暖,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地就好。

委婉地拒接後,卻也是在當日,因她,破例入了她的圈子——“暖暖的天空”。只因,在那片天空下,我看到了很多她的話語,即便是盛夏,她亦如一陣陣沁涼的風,拂遍你的周身,讓你頃刻間便忘卻悶燥憂煩;即便是在嚴寒的深冬,你也能因爲她那些歡快親切的話語,感受到青春的活力,感受到一陣陣暖流,亦如她的名字。

在她文章的評論中,可以洞悉出,她是人緣極好的一個女子,那些與姐姐妹妹的嬉笑怒罵中,也能讓人能聞得見青春的氣息,看得見微笑的流年。

在圈子裏,常常喜歡靜靜去,仔細地看暖暖與那些可愛的女孩們,“親們,親們——”互相地呼喚,讓人不禁莞爾,心生暖意。我年長暖暖兩歲,覺得自己與她相比較,老了很多,至少在心態上。於是,看着她與她們的那些溫馨話語,只想輕輕地靠近,然後沾染一些年輕的氣息,溫暖我那顆薄涼而敏感的心。

如蘭的女子——輕舞飛揚

與她,是在春末一場禪意的遇見。

一直喜歡清雅的事物,飛揚的博客頭像我很喜歡,那是一個穿純白百褶裙的素淨女子,自顧自地用舞姿詮釋着人生

因爲她的頭像去往她的“小屋”,在她的音樂播放器裏聽到張學友的歌《一路上有你》,喜歡張學友,更喜歡這一首《一路上有你》。然後看了一篇她剛剛發表的文字,她給我的第一感覺,恰如一朵開在空谷的蘭,靜幽幽地散發着禪意的'芬芳,有迷人的醉。我靜靜地看,靜靜地聽,靜靜地感悟,然後再戀戀不捨地靜靜離去。

是次日,她遵循着我的足跡而來,弱弱地問我:看了我的文字,你發現什麼了嗎?你只要回答我就好了。

我回答:雅潔素淨,柔柔的感覺,更重要的是,我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她回覆:是,我在你的文字裏,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是的,應該是心性大致相同的女子,塗抹的文字也有相同的氣息。只是,我在她的字裏行間裏聞見了禪的味道,除了女子本有的優柔與恬靜,那藏在文字背面的禪理,我是無法望其項背的。

她不喜歡言語,我更是。只此一次直接交流,餘下的便只是在文章當中了。我總認爲,最是雲淡風輕,越是戀戀不忘,此般,便會一路上都有你。

她常來看我的文章,因爲我禁止評論,她每每總會發一條紙條:夏,安。我見了,也會回一條紙條:飛揚,安。如此,清淺如水,柔淡如風。

她曾說:只偏執地喜歡這個《一路上有你》,我說:你博客的《一路上有你》比其他地方的都好聽。

她喜歡四處遊走,然後寫一些散文,依舊很有禪意。

我常常去她的博客,或是讀文,或是什麼都不做,只爲聽一遍《一路上有你》。然後給她發紙條:一路上有你……

如茶的女子——飄飄

與她,是在春末一場溫馨的遇見。

一直叫她姐姐,她是第一個在文字之中讓我內心有情緒涌動的人。她的關心,常常讓我感到仿若母親般的溫暖。如:妹妹,天氣乍暖還涼,注意保暖。妹妹,近期雨大風大,上下班注意安全……這些溫馨的話語,總會在我沒有任何預測下,竄到我的心裏,暖了心,朦朧了眼睛。

她親切地叫我“妹妹”,順理成章地,我就稱呼她爲“姐姐”,她給我的感覺,如一杯茶,有醇香的氣韻,深沉的底蘊,字裏行間所表達的情感,都是經過光陰發酵後,有生命的厚重與淳樸。

姐姐以家爲首,博客她鮮有顧及,關於寫文,更爲稀廖。只是,若寫,便是摻雜了所有的真情實感,叫人讀來有臨其境,體其情的感覺。

生活本如水,她的日子卻如茶,活色生香,那是因爲她在素白的日子裏融入了真實的情感,於是她體會到了快樂,讓別人也感染到了溫馨。與她的交往之中,一直沒有隔閡與生疏,就像是與遠方的一位親人,親切地聊天一樣。

在文字的城池裏,有幸喝上了她爲我炮製的關懷茶,溫馨的感覺,無法忘懷。

有時候,我知道“謝謝”兩個字,其分量很輕,承載不了我內心綿長深厚的感激。卻只能真心真意地說一句:姐姐,謝謝你。

紅塵裏,總有一場場美麗的遇見,遇見了,感動了,之後將所有的感動的日子珍存心上。

即便有一天我們各自天涯,無了音信,我也會常常沿着文字的脈絡,沿着時光小徑回望,那些有她們一同陪伴着走過的日子。

即便有一天我們各自天涯,無了音信,我依舊會哼一曲《莫失莫忘》,跨越時間與空間的距離,祈念友情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