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徜徉大地追詩意,情繫筆墨寫人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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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田建國是一個“多面手”。不管是對文學、攝影、音樂、還是工作等等,似乎他都是一個深情的赤子。一直覺得,作爲一個“行走在大地的歌者”,田建國骨髓裏流淌着的永遠是詩意的血脈。無論是讀他的作品,還是品他的人生,你都會發現,他熱情地將人生詩意與真實的生活連在一起,將生活的情感注入生命的脈絡,展“卷”“讀”來,無不有一種思想的聲音在召喚着你,讓你在這個城市感受到一份真誠與溫暖。

徜徉大地追詩意,情繫筆墨寫人生散文

透過那扇窗,在他那間簡樸的辦公室裏,當初春溫熱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灑在他的笑聲裏,與陽光一樣溫熱的是筆者的心。從最初的相識到今日與他傾心暢談,一年時間,忽然而已。但這位前輩詩意的生命情懷與樂觀的人生態度卻是越來越讓筆者感動不已。

第一次見到田建國時,是在某一場活動的新聞發佈會現場。當時他架着個相機,正忙着定格每一個精彩的畫面和每一個傳神的瞬間。等他忙活了一陣坐下來時,大長安文化藝術沙龍的張軍峯會長便給我們做了個相互介紹。記得當時他一聽我的名字就樂了:“哈哈哈,我倆都有一個‘國’字,正好是‘兩國’啊!緣分!緣分啊!”就這樣,第一次的相識,除了感到他師長般的親切與謙恭外,似乎更多的還是真摯與熱情。

“我這個人,什麼都可以放開和你們聊!咱們暢所欲言!”在他豪爽的開場中,我們撇開平常訪談的嚴肅、拋開輩分之間的拘囿,在一種極其輕鬆愉快的氛圍中,傾聽他的過往、感受他的人生:那些豐富的經歷、不同平常的往事,在他那裏統統變成了一種波濤不驚的從容與溫和,如風吹過,不留痕跡。倏然間,想到他文字裏的某些片段,筆者更加深刻地感受到那些在他筆端靜靜開釋的豪情與熱愛……

對他的這篇專訪,可以說是我“有史以來”“拖”的時間最長的一篇專訪。之所以久久沒有落稿出爐,其實並不是因爲太忙而沒有時間,而是我第一次突然不敢輕易下筆,我生怕我的拙筆無法精準的刻畫出這位前輩的翩然風度和人格魅力,我生怕我才疏學淺,一不留神便會遺漏掉他哪一個細胞流淌的詩意和對生命的赤誠。但是,“筆怯”歸筆怯,專訪最終還是要寫的!加之這一段時間的“研究”和醞釀,一個我自己心中的田建國終於帥帥的笑着朝我走來。於是,趕緊小酒壯膽,對他做一次全面的“剖析”,我倒要看看,他爲什麼這樣帥!

  熱烈而深沉的大地之子

對一個人的細究,我喜歡從整體到局部。那麼,就讓我先調動我所有“慷慨激揚”的腦細胞來表述一下他壯麗的恢弘人生吧。

如果說田建國先生是一位優秀的作家、攝影家、音樂愛好者,那得鄭重宣佈:他首先是一位熱烈而深沉的大地之子!因爲,只有真實的行走在大地上的人才足以暢談人生且踐行藝術。就像田建國,正是他的特殊的山野大地行走之旅,才讓他的每一篇作品、每一張照片、每一聲歌唱,都有“血有肉”,讓人徹悟流連。

在田建國先生自己的回憶中,似乎從小他就有着濃郁的鄉土情結。談到童年時期的那些鄉村趣事,他的言談裏會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情愫,那些時光裏的烙印,至今他都清晰地記得。十八歲半就從事地質行業的工作,曾跋山涉水奔走疾跑,看不盡的地上地下“文物”,不只爲國家探尋着寶藏,行走山川大地,更讓他感受到了祖國山河、大地草木的無比美麗和芳香。大自然春夏秋冬不同季節、不同天氣、不同視角的影子,不僅僅映照在了他的照相機底版上,也讓他的心靈接受着一次次自然與人類和諧相處的洗滌和洗禮。

這一段時間裏,我細細拜讀了他的每一篇文學作品,我發現那些文章是那麼飽滿地“接着地氣”;我細細翻看了他的毎一張攝影作品,我發現那些照片是那麼靈動地“透着天機”;我又間諜似的打探了一下他對聲樂的“癡情”,才知道他的每一聲歌唱都是那麼深情地“贊着天籟”。所以,說他是一位熱烈而深沉的大地之子,可謂是有理有據有真相有根基的。

  “半路出家”的多面作家

如果你那天一不小心踏進他的“嚎”歌博客之門,或許你會被他一段詼諧幽默的個人介紹而逗得捧腹流淚。不信你看,他是這樣描述自己“半路出家”的光輝歷程的:“已過不惑之年,才手癢心動起來,工作之餘,操豁牙之刀,舞半截之劍,班門弄斧地信筆塗鴉,手工製造點不成‘體’小說、詩歌、散文、雜文等,妄想著作等腰,實屬半罐子晃盪、癡人做夢也。”本來想把他的整個簡介筆錄於此,但爲了避免我的拙筆樂笑出聲來,還是此處省略,給讀者留下點神祕的遐想吧。

俗話說得好,高手往往都是在不經意間鍛造出來的。這不,田建國這位作家,雖然半路出家,卻硬是成了文壇多面手,而且還是位多產的作家。足以可見,某些造詣與時間長短無關。

最先接觸他的作品是從散文開始的,那就先說說他的散文吧。他的散文擅長於用人們喜聞樂見的生活細節於不動聲色中闡釋出生活某些玄機。在他的筆下,寫人,寫事,寫物,沒有大篇長論的說理,沒有過多“深情款款”的抒情,但往往一個樸實的生活片段,便可影射出人生百態,一處細微的靜花之蕊,便可昭示春華秋實、夏冬變幻,讓人讀罷不禁驚歎:這個作家,真是一位於細微之處“撿拾”大氣象的高手!

就拿他的那篇很是經典的散文《辦公桌》來說吧。他用超凡靈動而又“高智商”的詼諧筆墨,將他人生不同階段的辦公桌描寫的“八面玲瓏”和暗藏玄機。嬉笑間,就將某些機關的物事人事刻畫的生動有趣且入木三分。他的這種委婉含蓄的寫作方式可謂溫柔一劍,令我等平民百姓看得暢快淋漓,使那些“高官達貴”心裏難受卻又無話可說,不服不行!再如他的《日出有約》、《秦始皇陵遇偶像》、《雄關如鐵》、《逸情王順山》等等優秀的散文作品,無一不是看似在隨意的記錄一些日常瑣事,實則是他通過精心的謀篇佈局而出爐的散文佳作。他的這種帶有創造性和想象力的散文,視野寬廣,信手而筆,備顯真摯、真情。讓人感到新奇真切且讀起來親切自然,富有韻味和情趣。正如作家楊廣虎在讀了他的散文後寫的那樣:他的散文沒有風花雪月的平庸,沒有空洞無力的讚美,沒有水與火的纏綿糾葛。但他的散文汲取大地精華,啓迪心智,挾帶山野清新之風,寫盡祖國無限風光,充滿了人文關懷。

我常常對地質行業的工作者有這樣一種意境的構思:一個人,一本書,一輛車,然後是一段長長而崎嶇的路。他們是夢想的勇士也是時光的見證者!他們探測着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點石成金。在他們手中,精美的石頭正在歡快地唱歌。他們舉起神奇的手,舉起一把地質錘,將沉睡億萬年的礦產敲醒;他們滿懷豪情,用雙手書寫奮鬥,用智慧鋪就發展,緊隨着時代的強音,櫛風沐雨,譜寫着地礦鐵人的勞動樂章,唱響着一首首感人肺腑的'奉獻者之歌。

作爲地質礦產系統的一員,田建國也是這樣一個有着地質情懷的人,他的每一行文字似乎也都凝結着一個胸懷地質情結的寫作者的心血——在平實的敘述中,流淌着一個寫作者對偉大的嚮往,對崇高的敬畏,對神聖的虔誠,對信仰的熱忱!

“頭頂一盞血紅色的孤燈做伴/在四周黑暗的氛圍中睜大雙眼/匍匐前行在幽深的巷道里/手足並用地划動着染黑的軀體向前/埋頭重馱着地球深處的點點希望/黑白顛倒中編織惆悵和心酸/困苦而危險地往返於地下鬼門關/一步步從光亮走向黑暗/再從黑暗奔向光亮的人間……”這是他寫礦工生活的詩歌《頭頂一盞孤燈》裏的詩句。他沒有大張旗鼓的頌揚礦工多麼偉大,他也沒有無病呻吟的訴說礦工多麼可憐,而是用簡練而又力透紙背的文字圈出一個礦工工作的鏡頭。這種用心體察最底層人生活情境的“大我”情懷和民生意識,難道不正是我們每一個作家、詩人所應擁有的歷史使命?

再如他的詩歌《哦,巍巍大秦嶺》、《難忘的旋律難忘的歌》、《商洛美在秦嶺中》、《迷失在千年水鎮的柔情裏》等等很多優秀而深情的作品,都無一例外的有着一種大美胸懷和大美意識,而這種胸懷和意識,又恰到好處的詮釋着生命的張力和生活的情趣,讀來讓人心生美好和希望。正如他在自己的詩觀中說的那樣:“詩,不是陽春白雪,也不是下里巴人。詩,是社會生活和主觀精神生活的和諧統一,她來自人民大衆,還回歸到人民大衆之中,纔會有旺盛的生命力”。

說完了散文和詩歌,讓我們再去他的“小說倉庫”和“雜文劍鞘”裏去看看。

其小小說《博覽“裙”書》、《俺的筆名叫賈平娃》、《我的手機掉進WC之後》、《搞笑的清明祭》以及雜文《豬八戒的自傳》、《關於創辦《會議日報》和《會議頻道>的請示》、《孫悟空的思想彙報》等等“大作”便可“一斑知豹”的讓你領略到他的“田氏幽默”和“笑裏藏“刀”。

在他小說、散文、詩歌、雜文“四管齊下”的這些文學作品中,有一個共同的“殺手鐗”,那就是他狡黠智慧性的“借題發揮式”的曲說。所以他的這類文章往往姓“雜”而性“辣”。它的“雜”在於題材、筆法、形式別具一格,通過旁敲側擊、綿裏藏針、借古喻今以達到切中要害、以理服人之目的。它的“辣”在於文風深刻潑辣、議論精闢獨到、形象鮮明典型、語言生動幽默,嬉笑怒罵皆成文章。因而,也最容易與讀者形成心對心的交流而產生強烈的共鳴。

所以,我覺得田建國的小小說和雜文就象一株“棗樹”,雖然它的周身長滿刺兒,但結出的果卻是甜的。它象是一臺“X光機”,能透視肉眼無法看得見的社會“臟腑”,查其癥結所在,透析病理成因。我想,他的這種文風或許正是他思想獨立、精神自由的外在寫照吧。

  用光影定格美好的攝影家

世界上如果有一種東西能讓瞬間永駐,能讓美好永恆,那唯有一張張優秀的光影作品。有人說攝影藝術只是一種簡單的照相技巧,而田建國似乎把它作爲了一種“職業了的生活藝術”,他用炙熱的心和滿懷的激情、聰穎的領悟和深沉的思想賦予每一張作品以嶄新的生命。或許他始終堅信:一幅好的照片,給人的不僅是視覺上的享受,而且能直抵心靈,讓心靈爲之震憾。對於田建國來說,無疑他鐘情於攝影,但我相信他更鐘情於這片生活的熱土。要不,很多重要活動的現場你怎麼會看到他活躍的身影?

走進他的光與影的世界,縱觀他的攝影作品,他的那些“光影瑰寶”涉及到生命的各個領域,題材廣泛,風格多樣,但他最爲喜愛風光攝影與人物抓拍。而且每一張作品都是用獨特的審美眼光在大千世界中發現、選擇、提煉、裁減出來的佳作。不少作品在處理光與暗、虛與實、動與靜、疏與密等關係上能跳出俗套,獨具匠心、構思新穎,格調高雅、意境迷人,給人以和諧秀美的精神享受。攝影,其實是一種大自然、在社會的動與靜中選美的藝術。田建國的那些優秀的攝影作品,不但體現着他廣博的胸懷,敏銳的眼光和熟練的攝影技巧,而且反映着他良好的文化素養和對生命的獨特感悟與熱愛。

  一個詩意遊牧的精神還鄉者

詩意,是一種意向,一種生活的態度,更是一種生活的選擇!一個人如果心有詩意,生命的脈絡便會貫穿延伸到行走的每一個腳印裏。

英國思想家羅素說:“一個人感興趣的事情越多,快樂的機會就越多,而受命運擺佈的可能性便越少”。就像田建國,詩意的棲居讓他一路“浩歌”,並快樂的行走在每一個格調高雅的圈子裏,而且在這些領域可謂名氣不小。你看,從中國國土資源作家協會會員兼編輯,陝西文學創作研究會常務理事,陝西省散文學會理事,陝西工運研究會特約研究員,大長安文化藝術沙龍副會長,西安對外經濟文化發展促進會網絡信息部主任、長安詩詞學會理事,攜手青年作家協會文學顧問,《秦嶺印象》文學雜誌副主編等等這些“名頭”就可以看出他生命的精彩與美好和多才多藝的充實人生。

“快樂工作、快樂生活、快樂寫作”。田建國曾用這“三個快樂”來闡述自己的生活態度。何其樸實的話語,何其美好的夙願!正如兩千年前的古希臘哲學家伊壁鳩魯曾強調的那樣:“快樂是幸福生活的起點和目標。”是的,日子大多是平常的,只要像眼睛裏有美,一枝一葉也秀雅,一粥一飯也甜糯。

一個人只擁有此生此世是不夠的,他還應該擁有浪漫的情懷和詩意的世界。誠然,田建國先生正是有這樣一個龐然世界的人。要不,他的心底、筆下和鏡頭裏怎麼會有那麼多卓然不同的曼麗風景和趣意盎然的大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