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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沒了手機,我們怎麼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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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們就徒步進入了法國南部山區。經過昨夜雨水的洗滌,大地顯得格外清新。牛羊在山坡上悠閒地吃草,藍天向遠方無限延伸。突然,我聽見一陣微弱的響聲,聽起來不像是鳥叫蟲鳴。與我同行的徒步旅行愛好者,來自意大利的布森·福爾格姆聽到響聲,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是布森的母親打來的電話,詢問兒子的徒步旅行是否順利。在接下來的10分鐘裏,布森既不聆聽鳥兒歌唱,也不觀賞清晨美景,而是一直和母親聊天。

散文 沒了手機,我們怎麼交流

這就是我沿聖地亞哥橫穿西班牙北部,時間長達一個月的徒步旅行的開始場景。我決定借這次旅行擺脫我的手機和電腦屏幕。這次逃離讓我進一步領悟了亨利·大衛·梭羅的話:“我已經成爲我的工具的工具。”

在我的徒步旅行啓程之前,我在一本雜誌上讀到一篇有趣的文章,題目叫作《現代科技的奴隸》,作者斯雷特回憶:“有一次,我坐在一輛擁擠的公交車上,坐在我旁邊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突然,這名男子的手機響了,他不但沒有接聽,反而將手機隨手從車窗扔了出去。我驚愕地張大了嘴。他看着我,聳聳肩,然後就把視線移開了。但就是憑這個看似毫不在意的舉動,他成功地將自己從某種東西中解放了出來,而這種東西卻幾乎已經耗盡了我的全部精力。”

這個故事讓我產生了共鳴。就像今天許多人一樣,生活基於與現代科技的聯繫,不論是上網還是使用手機。但是,在沉迷於使用手機5年而不能自拔之後,我意識到,我的手機不但沒有讓我和他人聯繫得更緊密,它反而成了隔離我與周圍的人和社區的一道牆。而且,有這樣感覺的不止我一個。在我徒步橫穿西班牙時,脫離了與網絡的連接後,我深思了手機的使用是怎樣不知不覺地滲透到生活的各個方面,具有諷刺意味地削弱了人類的基本交流的,而這種交流正是構成一個社會的基本要素。

全世界有幾十億人在使用手機。儘管手機是一種先進的、了不起的通信工具,它似乎使我們擺脫了辦公室的束縛,讓我們擁有更多的休閒娛樂時間,但事實上並非這樣。使用手機模糊了工作時間和非工作時間之間的界限,增加了家庭和朋友之間的壓力和緊張氣氛。正如斯雷特在文章中寫的:“好像我們越聯繫越變得疏遠。”

在西班牙的徒步旅行中,我一遍又一遍看到這樣的情景,雖然我那時在體驗着沒有手機的自由,但我發現周圍的人,整天都在手機上瀏覽社交網站,與陌生人聊天、視頻。幾乎每一天,人們都在發展與陌生人的友誼,疲於應付。

聯繫過於緊密,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在徒步旅行途中,我迷路了幾次。但在迷路的途中,我看到了新的景色以及碰到了令我驚訝的小鎮。回到美國,一迷路,我就打手機向朋友問路。有了手機,你就不太可能走錯路,也就看不到新鮮事物,不能意外地結識到新朋友。所以,在徒步旅行結束,回到佛蒙特州伯靈頓的家中之後,我收起手機,用一輛鏽跡斑斑的舊自行車換來一部固定電話。如果必要時,這部固定電話同樣能讓我聯繫上親朋好友。現在,我外出時不會立即打電話或確認是否忘了帶手機。因此,我在附近一帶看到了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東西,像街區旁的大花園,路邊的藝術裝飾和雕塑。現在,我不會緊盯着手機屏幕,我已經在街上和超市結識新的朋友,開始和以前沒有說過話的鄰居聊天,跟我的老朋友們見面,喝咖啡,而不是打電話、視頻。

我發現,離開了手機,我不但沒有和這個世界脫離聯繫,反而和這個世界接觸更頻繁了,和親戚朋友的關係更親密了。有一天早上,我和鄰居們看見一頭駝鹿穿過馬路向不遠處的一個小湖跑去。我們驚奇極了,瞬間有了聊天的話題。聊着聊着,我猛然發覺,與手機相比,這頭駝鹿更能使鄰里關係走得更近。

自由的代價

養鳥人捉了一些鳥關進籠子裏,他最喜歡的是那種羽毛光華豔麗的鳥兒,只要一發現這種鳥,就單獨關在籠子裏馴養。

爲了養出自己需要的那種鳥,養鳥人把鳥關進籠子裏,定時餵食喂水,每天都進行仔細觀察,嚴格挑選。爲了防止鳥兒飛掉,只要一發現鳥的翅膀長長了,養鳥人就用剪子給剪短;凡是他看見長胖了的鳥,就送到廚房做菜吃。

一隻鳥兒見自己的同類要麼成了菜餚,要麼失去自由,永遠關在籠子裏,它可不願意過這樣的日子,它的理想是藍天,重新獲得自由。於是,這隻鳥就儘量少吃一些,這樣就不會長胖了,身子變得又瘦又小,羽毛又光潤悅目。一天,趁養鳥人不注意,這隻小鳥縮緊了身子,終於如願以償從籠子的縫隙間飛了出去。

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做任何事都要自己管束得住自己,都得付出代價,才能從困境中脫險。

母親大人的微信“追殺”

“我已破產,明日收拾行李回家,回家的高鐵票錢還是有的!”晚上10點,我在“朋友圈”發了這樣一條我媽能看到的消息。

媽媽的留言言簡意賅:“刪除此條!”這是本年度她第18次勒令我這樣做了,理由驚人的統一:“你又在胡說!”

2013年2月,在繼微博、人人網、QQ之後,我媽再度與我結爲微信好友。之後的每一天,我總能看到,我媽在我的聊天對話欄裏置頂閃現。

早起的早安句:“囡囡!”課間百無聊賴的問候句:“囡囡,你在上什麼課呀?”晚間泡腳時分的總結句:“囡囡,你今天吃了什麼?”這些和我那語句稀疏的回覆,構成了每日裏忽長忽短、韻律跳躍的詩句。

當然,以上這些你或許也在經歷,只是以下所述卻也未必。

我媽發的“朋友圈”消息大致歸類如下:1.各路營養專家不知何年發佈的營養保健信息;2.當代商界成功者的勵志故事;3.近郊旅遊圖片;4.佛教修行故事。

與之相對,我發佈在“朋友圈”的內容,則有一種文無定法的紊亂性。有時,我甚至開始認爲,每一日和我媽寥寥的交流,全都仰賴於此。

老媽說:“給我發一張你的近照吧。”我閃回:“已經上傳,請看‘朋友圈’。”15分鐘後,收穫了朋友們的一堆“點贊”和我媽在下面孤零零的一句話:“胖了?還是你頭髮扎得不好?”手機漫不經心點下的一張照片,成了她眺望我的唯一可參考的視角。

如果除去以下這些:惱人的天氣、劇增的體重、看不懂的書、標新立異者主持的講座、“男神”在學校裏的奇觀異景……那麼,我的“朋友圈”裏,大概沒有更多的東西了。

當然,以上所述,只在我和媽媽並無任何共同好友的空間裏,所以,她是看不到的。

過度的私人領域展示,只會引來她的一個電話,或一句留言——“刪除此條”。她總是說:“別人看到這些,會把你想成怎樣的一個人?”我說:“想成我本來就是的人呀。”我媽留給了我最後的四字短語:“禍從口出。”

我擡眼望望天花板,卻覺得滿鼻子呼吸的都是青天白日、太平盛世的自由之氣。那種人言可畏的後果假設,真的像老媽想象的那樣存在嗎?或許,我可以整理出這樣兩條成長的軌跡。

我媽媽4歲那年,鄰居邀請她一起吃飯,她趕忙跑開,說:“媽媽今天做了好吃的。”其實,家裏做的,是一如往常的只滴了幾滴油的醬豆腐。

而我5歲時,鄰居阿姨請我們全家到小區樓下新開的飯館吃飯,媽媽強調了好幾遍:“無論誰問你吃飽了沒有,你都要說吃飽了。”我會意地點頭。尾聲,鄰居阿姨詢問,我歡欣地告訴她:“沒有吃飽,還想再要紅燒肉。”一陣清脆的笑聲之後,我媽狠狠地瞪了我幾下。

媽媽15歲那年,身材姣好,歌聲動聽。只是那一次的校文藝會演,依舊沒有她的合唱名額,而表現平平的校長女兒卻榜上有名。老師想過去安慰她,她卻已經收回滾落的淚,擡眼盡是明媚:“老師,我沒有關係,讓更合適的同學上吧。”

而我17歲時,老師按照考試成績選報“三好學生”。作爲第三名的我卻沒有上名單,原因是我晨讀連續遲到。我找到班主任,劈頭蓋臉就問:“老師,你沒有邏輯一致性,你選擇的標準爲什麼會增加一條考勤呢?這是雙重標準呀!”我的班主任一如世界上一切你所見的老師一樣,正言厲色地對我說:“你的性格,以後會讓你吃虧的。”而我卻酣暢淋漓地離開了辦公室。

48年來,我的媽媽揹負着家庭的責任,說着有分寸的話,在一個自由度不算太大的話語空間裏,做一個循規蹈矩的說話人。

22年來,我承擔着與生俱來的自我表達使命,說着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真心話、狡辯話、老實話。

直至有一天,我媽在網絡上,沿着我的行蹤追殺我到微信。

只是你或許不會相信,每一次,在接收到媽媽“刪掉此條”的信息以後,我都是第一時間照做。不再年幼的我終於明白,自由在高處,而我的腳下,盡是人到中年的爸媽用“好好說話”的信條編織出來的對家庭、對我的守護。

刪掉此條,讓她安心!我所知道的天然正義、終生浪漫的一件事,莫過於:無條件讓你安心。因爲那是一路踉蹌走來的媽媽,沿襲至今的對我的呵護與成全。

所以,口無遮攔的我,今夜,再度繳械投降!

來自小混混的信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我的高中同學。

女孩上高中的時候,談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爲什麼說轟轟烈烈呢?因爲女孩是個富家女,家庭條件非常好,長得漂亮,用現在的話來說,她是個標準的白富美。而男孩卻是個小混混,以打架收保護費搶地盤爲生,就像香港電影裏面的古惑仔。

沒人知道這兩人是怎麼認識的,反正我們知道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並且很相愛,每天如膠似漆。終於有一天,這段戀情被女孩的爸爸知道了,女孩的爸爸當然強烈反對,給女孩講各種大道理,請來各路說客,結果統統無功而返。愛女心切的爸爸只得拉下老臉,去找小混混談判,苦苦哀求他不要耽誤自己的寶貝女兒。

“她有更好的未來啊!你能給她什麼呢?”爸爸這樣說。

出乎意料的是,小混混竟然答應了女孩的爸爸,因爲他是真的愛女孩,他也覺得,女孩有那麼優越的條件,不該跟着自己這麼過,她應該受到更好的教育,嫁一個門當戶對的老公,一輩子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於是,他選擇離開女孩。

女孩的爸爸爲了讓女孩跟小混混斷絕往來,想送她去讀寄宿學校,女孩不肯,女孩的爸爸又找小混混,讓他去勸女孩。女孩果然聽了勸,乖乖地去了寄宿學校,但是有個條件,她要小混混每週給她寫一封信,小混混答應了。

從那之後,小混混便真的每週都給她寫信。但是對於小混混來說,寫信這件事真是太難了,比拿刀砍人還要難!一是因爲他真的不知道要寫什麼,他不是能夠寫出肉麻情詩的文藝青年,他所知道的愛一個人的方式,僅僅是對她好而已;二是因爲,他確實沒有讀過什麼書,很多字都不會寫,有些詞在腦子裏,也不知道對不對,要寫成一封完整的信,真是要了他的命。

但爲了完成他的承諾,他可真是煞費苦心,每次寫信的時候都很用心地去查字典,寫完之後還要一遍一遍地檢查,然後工工整整地謄寫在乾淨的信紙上。

如果你看到一個平時兇巴巴拿着西瓜刀收保護費的小混混捧着一本碩大的字典專心致志地寫信,你會想笑嗎?我聽到這裏的時候,卻想哭。

女孩每週都會收到小混混的信,她把它們一封一封全部收集起來,越來越厚。那些信陪伴她度過了整個高中時代,是那段青春與愛情的見證。

後來,女孩考上了大學,小混混因爲犯了事,進了監獄。每週寫信的人就變成了女孩,也不知道寫了多少封,也不知道他看了多少,總之,她把要對他說的話,全部寫在了信裏,信是他們交流的唯一方式。

就這樣過了很多年,女孩大學畢業,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給了一個香港人,跟着丈夫去了香港。小混混從監獄裏出來之後,又混了幾年,最後在老家自己開了個小吃店。

現在女孩每次從香港回來,都會去他的小吃店看一眼,用她的話說,是去看看他死了沒。

她一直很擔心,怕他真的像電影裏面演的那樣,被人砍死在街頭,說沒就沒了,所以,只要看到他還活着,她就安心了。

有時候愛情就是如此吧,兩個人不一定要在一起,甚至不需要任何聯繫和回報,你若安好,在誰身邊都不重要。

當你放下iPad,未來纔有更多iPad

前幾天,我在吃早餐時,被一個可怕的想法擊中:我們正在扼殺創新。

比如iPad,發明它的人,童年時光都花在了後院和大自然中。而當下的孩子,全都安逸地坐在室內,拿着平板電腦玩個不停。這樣的對比很有趣,但實際上,我們手中的'iPad或許會影響到未來“iPad構想”的誕生。

我成長於俄勒岡州西部的一個小鎮。在這裏,我花了很多時間創造屬於自己的娛樂方式——用防水布和木板搭建自己的小天地;用小樹枝搭螞蟻窩;在花園裏種下豆角,徹夜觀察它的發芽情況;用鋒利厚實的草葉吹口哨;用廢木塊、錘子和釘子嘗試爲小鳥築巢……

最難忘的是,我從一團泥巴中挖出了一片楓葉,將它移栽到後院合適的位置,堅持每天澆水施肥,見證它從一片樹葉成長爲一棵9米多高的繁茂大樹——爲我家提供了一片大好的樹蔭。

如果到了二三十歲,我敢保證你也有類似的經歷,面對亟須解決的問題,必須打破常規思考問題。或許,你還記得那些看似無聊的東西給你帶來的歡樂。其實,你不必依賴別人的創意和智慧,也能攻克難題;更不需要別人爲你提供或設計娛樂方式,幾顆松果、幾根木棍,就足以自娛自樂。

當上一代的蘋果設計師坐下來暢想新產品時,我相信他們也會下意識地回憶起“後院”的那些靈感啓蒙。他們精於解決問題,因爲身經百戰。他們明白如何打造出新功能,因爲他們從孩提時代就一貫如此。

如果我們將當下這代孩子的思維限定在9.7寸的iPad中,他們連自己發明娛樂方式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創造影響人類的偉大產品?

iPad設計之初的目標用戶不是兒童,想必喬布斯也希望孩子在外面的世界開心玩耍,閱讀書籍,進行良好的交流。

是時候讓孩子放下手中的iPad了,如果不這樣,那片小楓葉將無法存活,最終枯萎死去;螞蟻會失去安樂窩;豆角無人照料。更爲重要的是,未來的“iPad”將不復存在。

聽說你不想上班,想成爲自由職業者

我一度奇怪爲什麼很多人對開咖啡館心心念念,後來發現,咖啡館、小餐館、奶茶店、小客棧、淘寶小店……這些夢想指數高的關鍵詞,它們有一些共同的特性:1、能夠獲得一份收入;2、入門較簡單,不需花費過多成本和精力;3、自己說了算,不牽扯太多團隊合作;4、美美噠;5、面向流動人羣。

想開這些店的人,潛臺詞是:我想過自由的生活,有點錢,夠日常支出就好;有點閒,能慢下來,享受過程的美好;有趣,能認識更多朋友。

維持平衡就好——有錢但忙到死,有趣但窮到哭,有閒但無聊得要命,都不算一個好狀態。如果沒錢沒時間還無聊,光是想想都生不如死呢。

那麼問題來了,如何才能達到平衡的狀態呢?相當一部分人會說:“我很想辭職,不想被老闆罵,不想擠高峯期的地鐵,不想週末加班還沒有加班費,不想一年只有七天假期而想請假出去旅遊還要看別人的臉色,但我不知道辭職以後幹什麼。”“我很想自己做點什麼,但想了好幾年,也沒有勇氣真的放棄現在的生活。”

我已經自由職業了一年,因爲總有人詢問感覺如何或怎麼維生,所以決定寫一寫這一年來的感受。

自由職業者,首先要職業,然後才自由。

單槍匹馬出來混,總得有個技能防身(資源人脈開掛或有雄厚經濟基礎的請自動略過),一技之長是提供個人價值並因此獲得回報的前提。不具備職業性,辭職後即使擁有了大把時間,也感受不到自由,因爲時間都花在焦慮上了:焦慮生意沒法走上正軌,焦慮沒有客源,焦慮沒有穩定的現金流……有的是讓你大把掉頭髮的麻煩,哪還有悠然自得的心情?

大多數人在第一步就卡住了——“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啊。”

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的人,應該寫封感謝信給老闆,感謝老闆僱用了你,給了口飯吃。

不要找藉口,說什麼我沒本事、沒機會、沒平臺,你之所以不會,就是因爲懶。

怎麼擁有一技之長?

首先記住——辭職前不會幹的事情,辭職後大多也不會幹。

不要說“等我辭職後,再去學個什麼什麼”。不管工作有多忙,學一項技能的時間一定是可以擠出來的。

在有工作保障的時候,就應該開始爲自由生活做內測。是的,自由職業和其他創業一樣,需要反覆摸索,實驗失敗爬起後才能趟出一條陽光大道。辭職以前,試着做這些事情:

1、花錢

趁有錢可花的時候,學會怎麼花錢。免費的東西是最貴的,它用很差的質量佔用了你的帶寬,搶佔了你享受好東西的時間。不要吝嗇花錢。網上固然有看不完的免費資料、公開課、論壇討論,但基本上停留在入門級,想要深入下去,不妨花一點錢,去買專業書籍、請專業人士培訓、去專業的店鋪體驗,花錢買別人長期累積的專業和視野,買別人已經實驗論證過的正確方法,是很划得來的買賣。在掌握正確方法的情況下,學會一項謀生技能,1~2年就足夠了。

2、花精力

就算是個自由職業者,你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前期累積的資源、人脈、平臺越多,後期才越容易產生連接並實現合作。去認識與技能相關的羣體,加入他們。就職的公司能夠提供平臺當然最好,如果目前的工作和將來自由職業的方向沒有一點關係,那也不要緊,這個時代提供了大量由興趣連接的社交工具,花點時間,保持開放的心態,堅持在正確的社交平臺上發出自己的聲音,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你是最常接觸的五個朋友的平均值,如果五個最好朋友都是安分守己的上班族,那麼你自己成爲一個安靜美男子/少女的概率是多大呢?

3、花時間

熱情有,方法有,跨出了第一步,更多的人會跌倒在第二步——熱血地學習了一段時間後偃旗息鼓,虎頭蛇尾最後不了了之。所有事情都是“略懂略懂”,真的要成爲事業那還且遠着呢。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養成一個好習慣。形成一個新習慣起碼需要連續堅持21天,保持下去則需要堅持100天,達到牛人級別需要花掉10000小時。想想你爲此投入了多少時間?請不要再說“我就是什麼都不會”“我沒有這種本事”之類的話了,你不會,不就是沒有花夠別人花的時間嗎?

4、心態調整

那些說“沒有勇氣放棄現在的生活”的人,要解決的不光是能力問題,還有心態問題。害怕挑戰、不敢放棄、逃避選擇,說白了,不是真的想要改變,只是想什麼好處都佔着。改變都有風險,但一成不變的風險更大。

學會放棄,一無所有的時候還好,年紀越大越不容易做到。

學會接受挑戰,自由職業者如同單口相聲演員,出場以後一兩個包袱沒抖響,心情就開始沮喪了。既然選擇站在舞臺上,有沒有觀衆反饋,都要保持high high的狀態直到謝幕爲止,重要的是堅持做下去。而在職時提前演練,抱着失敗了也沒關係的念頭,在心態上會平和很多。

5. 保持敏銳

上班久了,習慣尋求安全感,反應速度慢,自主性差,靠別人推着纔會走一走,而自由職業需要保持緊張感。剛辭職的時候,我每天必須打開Outlook看好幾遍(以前上班,一天要刷幾十遍郵箱,不斷處理來自四面八方的工作單),脫離了郵件,居然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好。不能自主驅動、自始至終完成一個項目,就只能做一顆流水線上的螺絲釘,成爲抽幾巴掌纔會旋轉的陀螺。簡單說,你首先要成爲一臺發動機,把電源動力掌握在自己手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