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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把夢舉起的,還是夢把它放下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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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出現你的輪廓,象曾經的情景。

夜是把夢舉起的,還是夢把它放下的抒情散文

歷歷在目,在這個初放的晚上,象栓聚,象被愛,象拉扯,走不出那痛苦的樊籬。曾經有過的迷惘,就那麼的煙消雲散了,過去留下的時光,能一去不復返嗎?鎖定在輕描淡寫的思念中,是與非,人與夢都在劃亮夜的燈盞,無眠在吸取夜的塵緣,象在脣邊放縱,愛象一把相思的傘,打在雨簾的輕漫裏,揮灑自如,洋洋灑灑。

今夜的月亮能圓嗎?曾經的喜歡就象在此刻的月亮裏,重現美麗的輪廓,愛的續演。那棵桂樹和菩提樹是姊妹兄弟嗎?嫦娥的夢能圓嗎?有一種守護能在嗎?從界定的時光裏走出,一個飛濺的雨夢,喜歡象落定的鵝毛在夢裏輕灑。

眼眸裏的城池與水域,能在雲裏霧裏靠岸嗎?就象輕舟已過的時間,被鎖定在那驚濤駭浪間,形成瀑,在夢裏翻轉。有過輕描淡寫的時候,但不是現在,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為了愛的人和那被愛,我早已被夢掏空,就象靈魂的軀殼被愛拿走,在你美的搖籃裏,莖枝美麗的搖。

即使夜把一切掩蓋,卻掩蓋不了那愛的纏綿。就象從細小的夢裏漏出一粒美麗的沙粒,從初見的網眼裏漏掉,掉入你愛的眼睛裏,你的夢中,愛也會自然形成。

每一次的初見,都是一種痛苦的煎熬,你説不是嗎?就象夜裏看到飛翔的鳥,與白鴿在勁舞,與相思在告白,象有一種身臨其境之感,還象有一種説不明的掛牽。

都説愛是一劑良藥,可愛到一定的程度也會適得其反,良藥變成苦藥或者毒藥。因為愛和恨都説是姊妹兄弟,也真不過份。愛時是那麼的刻苦銘心,不愛時又恨之入骨,相輔相成的轉換,真的叫人難以招架,無情是給自己的一副毒藥,也是良方,怎樣去駕馭,那就看你的了?有道是多情必是傷,無情不擾。可是誰又能掌控得住,愛有時就象一副毒藥,可明知道是,還是為了愛忍痛割愛喝下去,人哪?就是賤,賤到了一定的份上。給不出像樣的答案,也説不出像樣的理由,就是一味的愛呀?愛呀?苦了自己,也苦了心。

那時刻你一下走入我的心,就象我是那麼的身不由己的,被你的美麗駕馭。喜歡的種子從那一刻生根發芽,牢固地住進了我的心裏。就象你的美麗已經奪走了我的心,我被你的愛肢解和麻醉,就象在夢裏天然的形成,一種割捨不了的愛情。

夜是什麼?夢又是什麼?我真的無法撇清。因為沒有它們的鎖定,哪有我憂傷美麗的醒。你就象粘合的膠片,在夜裏粘合在白天迷離。苦是什麼?在這一時刻有了定奪。夜間醒着,白天朦朧,那不是過場,而是一種愛的詮釋。

夜裏的場景,都是由你我續演,主角始終是你,我是你的配角。象在驚濤駭浪,象在飛揚瀑布,還象在搶點那一美麗的時刻,從奔騰的場景,到落下的帷幕,都是你的身影在作怪,因為你象我愛的鬼魅,叫我無法忘記。落定和搶點,都非你莫屬,因為我愛,愛的`乾脆和麻木。象一串串愛的故事從夜裏串起,在不停地攪混着我的夢,從一開始到結束,也沒有消停。

擱淺的時候,真是有些落魄。但清馨一想,還是收放自如。因為愛就是這麼的叫人匪夷所思,沒有直接的答案,也沒有要定的結果。什麼驚沐,什麼甘甜,都在相識和放縱間應運而生。界定在愛的麻木裏,界定思念的搖籃之中。

遺忘也是最好的精神良藥,就象瀑瀉入谷裏,遺忘在驚險中崛起,那是奔放或場景,會叫你驚駭,還會叫你目瞪口呆。

從黑影裏撲出來,象抱着一棵樹,還象握着一隻短笛,不論在盡情的搖還是痴情的吹奏,但都忘不了愛的煎熬。夢的苦象從黑夜裏飛出,落定在樹枝上還象飄在韻律的清空之巔,畫影是那麼的飄逸,夢是那麼的點綴,是因為有你才美麗。

男人和女人,就是天設締造的一對。誰都需要,誰都要想。船和漿誰都想搖,可輕舟又在哪裏?哪裏又是該靠岸的地方?很苦惱,也很彷徨。就象遇到強勁的風,帆怎樣揚起,又怎麼揚帆起航。

我象被你設定在時間段裏,走不出你愛的籬笆。不論口語還是手勢,不論你看懂與否,但我是幸福的也是快樂的,因為今夜裏有你。

寫作只是對你的思念,愛是私人的財產。我不准誰任意的拿走。就象我寫給你的文章,不是什麼絕密性的東西,是愛就要借鑑,沒有什麼不能公開的。就象對號入坐一樣,誰先來誰就坐下,因為文學那間屋子很大也很敞亮,只要你歡快的加入,你就是幸福的和快樂的。但愛就不一樣了,誰都可以愛你,但你是屬於我的,但不准誰去傷害你,因為你是我的最愛。

從翻新的土地,到魚米鄉,我早已習慣了這樣靚麗的去,靚麗的想。

一個人孤獨的時候,我就在想,夜是把夢舉起的,還是夢把它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