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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裏淡薄的温煦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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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記憶開始生根發芽的時候,埋藏於泥土間的種子便隨着時間悄然綻放着自己的笑靨。當回憶開始真正意義上駐紮的時候,埋藏在心裏的感動一直都會有着温暖温度。

暖冬裏淡薄的温煦的散文

氣温驟降了幾度,整座城市都瀰漫着冬日的氣息。路過的人們穿着厚厚的棉衣來抵抗冬日的寒冷。我哆嗦地走着廣闊的馬路上,看着路過的人,只是偶爾地會想起我的母親。

當大地開始變冷的時候,寒冷的基調的變幻隔絕了一切值得擁有的陽光。

我在這個南方的小城市裏,沒有誰的陪伴,但我依然可以感受到暖冬記憶中的一抹淡然的美好。

南方似乎未曾下過雪,我可以想象得出,銀裝素裹的城市是如此的美麗。儘管是想像,但透過細微的想像也能夠感受得到那一種銀裝素裹的美麗。

暖冬的記憶中裏,會不會有你的影子忽閃而過。暖冬的回憶裏,會不會有你的影像被定格其中?

我奢求很努力地企圖抓住它,只是我發現我的努力都是徒勞的,無論多麼努力,還是抓不住它們,大雪紛飛,任由得它們在我的身體裏肆意的飄動着。

我是蘇薇娜。典型的南方小女人。信奉基督教,因為在我的血液裏一直相信救贖。但不是耶穌可以救贖我自己,能夠救贖自己的,除了時間便是自己了。只有兩者結合才能得以救贖。

我的母親在我提孩的時候便給予我灌輸救贖的思想,她信佛,信輪迴。我儘管不信,但信仰是一種自由。若是信,這也是一種寄託罷了。也許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們都需要。

在我的記憶中,父親的這兩個字是應該要被剔除的。從我懂事開始,我便與母親相依為命了。她也很少提及關於我父親的事情。

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嘗試過旅居的生活,那算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

旅行是很美妙的事情,愛情就像是一場旅行。漫長的旅行,不休止的永恆追尋。追尋的地方稍微的多,但願意停留下來的,必定是有一定的緣故。

去過太多的地方,唯一能夠被我記得牢牢的是那座叫鞍城的小鎮。

鞍城是一個小城鎮,那裏有着綠油油的油菜田,我總是會在每天起來的時候看見那些農婦早早的起來灌溉着那些秧苗。

我終於知道了什麼是滿足感。我終於瞭解什麼是幸福感。

那時候我曾經想過,如果某一天沒有任何的人在我的身邊,我是否也會像她們一樣,過着如此安穩的日子度過餘後的人生

這種想法在腦子裏維持的時間不算很長,因為我遇到了一個人。他便是許默。

他讓我知道了在寒冷的冬季,無論多麼的寒冷,多麼的凜冽,一個温暖的懷抱就可以代替所有的言語。

許默出現在隆冬的十二月。鞍城的隆冬不會下雪,它甚至夾着一絲絲温暖的氣息,潮濕的柏油路,還有參天的大榕樹,宛如一種江南的氛圍,我甚至分不清楚它是江南,還是鞍城。

十二月的天氣是異樣的寒冷。風呼呼的吹在我的身子上。我穿着厚重的棉襖,邁着沉重的步伐,漫步街頭,街上的人們都從嘴裏呵着氣,互搓着手掌取暖。

小販們在不停的吆喝着,賣地瓜啦…,新鮮出爐的地瓜…。聲音迴盪在整座鞍城的上空,我獨自的走着,遙望着燈火閃爍的街道。

突然想起了我的母親。突然有種想要回家的感覺。

不經不覺,原來,我已經離開家一年多了。我只是偶爾會給母親打電話報個平安而已。

鞍城是個寧靜的小鎮,即使多麼的寒冷,但我依然能夠感受到它的温暖。

走了許久,我在一家奶茶店裏坐了下來。客人很多,我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脱了下來,服務生在這個時候向我走來,問到:小姐,您喝什麼。

我沒有細看那張餐單,只是微笑的告訴他,我要一杯熱奶茶,謝謝。

話剛落音,他便轉身離開。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滿滿的愜意。

不到一會兒,熱奶茶被端了上來,附上一句請慢用。我看着眼前熱氣騰騰的奶茶,心中的温暖成分隨之而來。

我用勺子輕輕攪拌着,又雙手緊緊的握住杯子,想要通過這樣來獲取更多的温暖。

那一杯奶茶直到我離開的時候都沒有喝過。

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天空下起了毛毛細雨,像是三月的細雨,迷漫着這座城市。

我只得冒雨走路回去。雨打濕了我的頭髮,雨開始越下越大,最後我迫不得已要在一個閣樓下躲雨。

那座閣樓似乎有些歷史,牆面早已褪色,替代的是發了黃的灰白。建築往往的陪伴和見證歷史變遷的證據。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雨水終於停止了。我快步的離去了閣樓,飛奔回到公寓裏。

真正讓我感覺到温暖的地方還是自己的小窩。

我打開電腦,習慣性的打開了QQ,才發現熟悉的那些人的頭像都變成了灰暗的。

心一下子變得寒冷起來,毫無温度可言。QQ上似乎很少人找我聊天了,興許我在他們的心中也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這倒沒有關係。

記住的,遺忘的,本來都抵不過時間的沖刷。

當我準備下線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子加了我的號。他的個性簽名的那句話讓我感覺到某種温暖。

我會成為你冬日裏的那一抹淡然的美好。我看着那句個性簽名沒心沒肺的笑了很久,最終我通過了他的驗證。

呵,你好。QQ上的頭像閃動着,滴滴的消息音。

我點擊開它,給他發了個微笑的表情。因為我找不到很好的言語去與他訴説。

我想,我應該認識你。他突然發來這樣的一句話。

我的心中滿是問號。你為何會認識我。我把疑問給他發送過去。

你還記得麼,我以前住你家隔壁的許默。

許默?是麼,我沒有印象了呢。我説的是事實,我對於任何人的印象都不會持續太久,最長的時間也不過是數秒而已,直至樣子模糊為止。

我不太記得了,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的回答他。

噢,這樣的麼。你在哪裏呢?我想有空去見一下你。可以麼。他問我,我知道他的用意,又是那麼的真誠。

那句話我只是隨便説説,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能夠在一個寒冷的冬季裏,擁有一個温暖的懷抱讓我依偎,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我願意接受着,並且義無反顧的接受着。

我在鞍城。當我把這幾個字按下回車鍵發過去給他的時候,他的頭像早已變成了灰暗的了。

我把電話發給了他。並附上一句,我的手機24小時不關機。哪天你想來鞍城找我,就給電話吧。

呵。最終還是不告而別。

你看,蘇薇娜,當你願意相信承諾並且接受它們的時候,它們卻只是匆匆一別。這有何意義,蘇薇娜,學會放生自己吧。這樣對誰都有好處,難道不是麼?

當初你遠離故土開始旅居的時候不是希望可以放生自己嗎?我在心想着。

我在凌晨時分關掉電腦,爬上牀上蜷縮着睡着了。

風透過窗户吹進來,我還是感到一陣刺骨的冷。那種冷似乎如血液一樣注入身體之內,我無法掙脱出它的困擾,這得任由得它在身體內遊蕩。

轉眼已是十二月的中下旬了,天氣依然持續的降温,我早已習慣了穿着厚重的棉襖去人山人海的街道上穿梭着。看路上的風景,開始學會小資的感歎人生。

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日曆,離聖誕節也只剩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聖誕節,西方的節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在這座小鎮上流行起來了呢。

蘇姐姐,下週就聖誕節了,我們一起去玩吧。鄰居的阿姨的小女兒在一個午後坐在穿着厚厚的棉襖坐在台階上對我説。

好啊,到時候你找我吧。我蹲下身來摸了摸她的烏黑的頭髮,目不轉睛的看着她乖巧的模樣。她笑起來,淡淡的眉毛和長長懂得眼睫毛都凸顯別樣的姣好面容。

我對她微笑,説,以後你要乖乖的噢。她的眉毛很別緻,有些淡,但眼瞳卻是炯炯有神。

當微熹的陽光折射着斑駁的樹影,照在柏油路上的時候,我總是不禁的抬起頭向上仰望着藍天。我已經習慣在這裏的生活,其實融入一種新地方的生活亦不算太過困難。

天空像是被藍色的釉質上了色彩,習慣了抬頭的姿勢的時候,我的眼淚是那麼的輕易的掉落下來。隨即,我輕輕擦掉自己臉頰的淚滴。

自從她跟我説起“聖誕節我們一起去玩吧”那句話的時候,我便每天都期待這聖誕節到來。很多時候對於一件事情的期待,是因為某一個給予過你缺失的温暖。

我每天都會寫一些句子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字只能算是中規中矩的那種。

親愛的薇娜,無論在多久的以後,多麼的温暖,都比不上當下生活中的種種温暖。就像是陽光投射在心裏的那種波光粼粼,微風吹拂起來,盪漾着波紋。

母親在聖誕節的前一天打電話來,她的聲音有些悲傷,興許是過分擔心我的緣故。當我正想詢問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輕喚着我的名字

薇娜,你在哪裏還好麼?你父親回來了。他回來離城了。

他怎麼會回來的?他為什麼要回來。我大聲的問着母親。我知道她這些年來帶着對於對他的想念拼命地努力活着,雖然説企圖忘記的事情,往往都是一種預謀,但我的直覺一向很準,她並沒有真正忘記他,是不是因為一夜夫妻百夜恩的緣故,還是説,他昔日的離開是因為對她存在虧欠?

薇娜,別怪他。他回來住兩天而已。聽他説,他過兩天就回去的了。不管怎麼樣,他也算是記掛過我們。

我沒有繼續與母親説下去。她在電話那端説,薇娜,你有空回來吧。聲音接近哀求,我知道她想念我,雖然我也想念她,其實想念是私密的,並不是説,當你真正説出來的時候,會有絲絲的緩解。

恩,我會的。等過年的時候吧,我就會回去了。我也想你。我透過電話低聲對她傾訴着思念。

我按斷了電話。然後我躲在門的後面偷偷哭泣。眼前突然閃過父親與我們一起生活的影像,難道這麼多年我都還沒有忘記他麼?難道他離開我們不是他的錯麼?心裏的疑問沒有答案,我只是在不斷地告訴自己,只有放生自己心裏的糾結,才能活得更好。

母親,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的難以忘記他。刻骨銘心的情愛,應該算是這樣子的麼?

母親,我終於知道了為何你一直都不肯對我説起那段流年的往事。

終於來到了聖誕節的那天,鄰居家的小妹妹早早的來到我家的門口,踮起腳,敲着我的門説。

蘇姐姐,今天聖誕節,我們去玩吧。我把門打開,牽着她的小手,往熙攘的街道上走去。

街上滿滿洋溢着聖誕的氣氛,她突然對我説,姐姐,我很冷,你能抱抱我嗎?我二話不説把她抱了起來。她的瞳孔非常的烏黑,我忍耐不住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她只是笑,我也跟着她笑。

姐姐,你真好,這樣我就暖和多了。她用稚嫩的語氣説着。

我微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如果可以,在這樣的一個寒冷的冬季,有一個給我一個擁抱的話該是多麼的温暖。任何的願望,其實都是稚氣的,我想這是願望最真實的美好性。

但這些都不過是幻想,幻想得不到證實的時候,它始終都是幻想而已。

她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嘴角始終帶着微笑。我把她帶回她母親身邊的是時候是在中午時分。

阿姨,小妹妹還給您了。我跟她今天玩的很開心呢。我摸着她的頭,微笑對她母親説着。

她沒有給你添麻煩就好了。來,我們回去吧。説完便拉着她的小手進屋裏去了。

褲兜的裏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因為我沒有接聽,便自動的轉去了未接來電。

一個我從沒見過的電話號碼,對於陌生的號碼我一直都漠視,直到三分鐘以後,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接了起來,低聲問着。

喂,是誰?手機裏傳來男子的聲音,非常的輕柔,但是帶着一絲的霸氣。

蘇薇娜,我是許默。我快到鞍城了。

我聽到了電話裏有寒冷呼嘯而過的聲音。

噢,許默你怎麼有我的電話?我感覺到疑惑,便開口問他。

你上網的時候不是告訴過我麼?他問。

對不起,我忘記了。我不好意思地回着他。

呵,等我們見了面再説吧。好麼,大概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就該到了。你去鞍城的甜漾奶茶店等我吧。

好,那我們就約在奶茶店裏等吧。説完,對方的電話裏傳來嘟嘟的忙音聲。

我連家門都還沒來得及進去,便走路去到了奶茶店。也許的因為節日的關係,奶茶店裏的客人比往常至少多一倍左右。我習慣性的選擇靠窗的位置,因為那樣可以看到藍天,我心中的綠水藍天,是那麼的美好。我願意為了一些美好的瞬間保留一丁點的角落。

服務生依舊遞給我菜單,我沒有仔細的看,只是説了一句,我要一杯卡布奇諾。我知道卡布奇諾沒有拿鐵好喝,但有些事情,並不是它不好而缺失存在性,只是不同的味道,就像為了漫長而蒼白無力的人生注入新鮮的血液。

奶茶店的服務態度很好,我很欣賞,至少讓我懂得了在服務的行業裏,服務態度是給客人的第一印象,而第一印象是如此的重要。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又是許默。我按下接聽鍵。

喂,許默,你在哪裏?我在甜漾奶茶店了呢。

你一會兒就會看到我了。電話又掛斷了。

我漫不經心的喝着奶茶,看着蔚藍的天空發呆。

終於我聽到了一些腳步聲,很輕,但無法躲過我的耳朵。過分的敏感總是讓人變得神經兮兮,

薇娜,他喚我。我轉過頭去看他。

瘦削的`個子,眉毛濃郁,穿着一套藍紫的格子襯衣,破洞的牛仔褲。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很紳士。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的緣故,還是説,我希望在他身上得到渴望已久温暖的緣故。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開始覺得這樣的男子,所處的心境一定非常温暖。

他在我的面前坐了下來。我仔細打量着他。

我看着他的樣子,沉默許久,才驀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子有些熟悉,似乎在記憶裏有某些不完整的印象。

許久我才看着他的眼睛説,許默,我記得你了。

薇娜,你記起我了。真好,我來鞍城的沒有白費。然後他笑,嘴角微微上揚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他也許真的相信我所説的記得,我所謂的記得不過是能夠憶起模糊的輪廓而已。

他緊緊的握着我的手掌,企圖把他的温暖傳遞在我的手上。

許默,這樣沒有用,温暖從心而生,如此的傳遞是徒勞的。我説的很認真,事實上也是真的。

薇娜,我等會帶你去一個地方。説完他拉着我的手離開了奶茶店,我把錢壓在奶茶的杯底下,他的手掌很寬,用細微的力量便可以把我的手抓緊。

走了很久,他把我帶到一個湖邊。湖水寧靜,在耀眼的陽光照射下顯得波光粼粼。我看着眼前的這一幅畫,説,許默,這很美。我喜歡。

但,許默,你帶我來這幹什麼?我問他。

許默不慢不經的指着耀眼的陽光,説:

看見了嗎,薇娜,陽光可以融化心房的冰。而我就是你的陽光,可以帶着你去感受陽光的。無論多麼的寒冷,我都會在你身邊。

我瞬間覺得我像個孩子被他哄着,抱在手心裏擁着。

許默,我冷,可以抱抱我麼。我像個孩子一樣的撒嬌問他。

他二話不説的緊緊抱住了我。我伏在他的懷抱裏,聽着他的緩慢的呼吸聲,輕緩而有力,心臟躍動的聲音很美。

薇娜,我會一直都在的。你要相信我。他説得斬釘截鐵。

淚水就這樣蔓延上眼眶。毫無預兆。

許默,謝謝你願意給我一個擁抱。在這凜冽的寒冬裏,一個擁抱可以代表什麼你知道麼。我壞笑地問他。

是什麼?不就是一個擁抱麼。他微笑的問我。

不是的,我一直都期待某個男人給我一個擁抱而已。一個温暖的擁抱。然後可以融化我內心的寒冷,雖然只是暫時性,但我真的確切地需要。

他慢慢的放開了我,在我的耳畔輕聲説到。

薇娜,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你。你母親這些年一直都在擔心你。你知道麼?

許默,我對不起她。但我是真心愛她的,許默,你也會愛我的吧?你也會心疼我的吧?

唔,也許會吧。薇娜,我不想我們被承諾捆綁。這樣很累,你懂的。説完,他低頭親吻着我。我也熱烈的迴應着他。仿若內心的寒冷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温度,瞬間迸發出一股暖流。

我沒有説話,心裏卻在對自己説,許默,我們都不信承諾,如果你願意在我的身邊,承諾也會一文不值麼?

看着那一面湖水,波光粼粼,我閉上眼睛,對自己説,許默,這個冬天,有你曾經的擁抱,我便心滿意足了。

淚繼續蔓延,沉澱下來。

許默陪我度過了整個冬季,使我再這個隆冬不再感覺到寒冷。

來年的春天我離開了鞍城。我只是留了一封信給他。

許默,一整個冬季,謝謝你的陪伴,你知道當你在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喜出望外。

許默,其實我一直未曾説,我害怕寒冷很久,但習慣了便也就那樣了。你給我的一個擁抱,我不曾去在乎過它的長短。真正從懷抱裏傳遞在心房的温暖是獨一無二的。

我的旅居還在繼續,許默,看來我比較適合南方的亞熱帶小城市,因為它們有温暖的海風,還有我需要的温煦的氣息,你知道麼?其實我還是很喜歡南方,無論北方的冬天多麼的銀裝素裹,我始終感覺不到那些温暖,但鞍城與江南不一樣,有我想要的,有讓我內心變得温煦而平和的海風,許默,我想,我會找到並且愛上想鞍城這樣的地方,我也知道,你會在很遠的地方陪着我,我們呼吸着相同的空氣,掠過內心的湖面,顯得稍微的單薄,只是這些你都知道的,就如我所愛的你,無論在多久的以後,都是一種異樣温暖的存在。

許默,就讓我站在這個早春的三月裏,為你默默的祈禱。

念安。

[後記]

又是一個不完整的故事,故事的片段在閃着光亮的午後變得美好。

暖冬的一抹淡然,是你給我的一個世界。暖冬的一抹亮光,是你為我圈出的一整個温和而不失美好的世界。該要如何去感謝你,這些日子以來,給予過我的温暖。

安然的美好,你會知道,在隆冬的記憶裏,擁抱的意義遠遠不止於温暖而已。

寒冬的午後,驀然回首,你會知道,我站在這裏,眺望遠方,為你祝福,為你念安。

如果時間走得那麼快,我該如何對你依賴,我料想,我會帶着這樣的記憶,衍生出曼妙的時光,抵達我內心最柔軟而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