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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悅然愛情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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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時間和擁抱,誰給得起。一直給,不離不棄。一支菸,一場上下電梯,一枕黃粱的夢……張悅然經典愛情語錄如下:

張悅然愛情經典語錄

時間不能回還,而做過的這些事,像是已經深深打下去的樹樁,如何能視而不見

愛時的潮溼在愛後的晴天裏蒸發掉沒有痛痕

我知道魚疲倦的時候也是睜着眼睛的,或者它們知道自己一旦閉上眼睛就會有眼淚掉下來,所以魚總是一張一合着嘴巴,其實是在打呵氣。小舞說,魚爲什麼害怕流眼淚呢。它們在水裏,眼淚被海水分享,誰會知道。我過了很久才說,因爲眼淚流過的時候會弄髒臉。——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此後,很快地,淙淙感到了一場迅速的衰弱發生在她的身上。那是一件無法遏制的事。因爲她太知道自己的美了,她已將自己的美髮揮到極致。洋洋灑灑,用那麼多人的血去歌頌。太美的風景,太香的花朵,太璀璨的珍珠,都是危險的,它們必將驚動周遭,令人不安,最終上天只得將它們從人間收回去。——張悅然《誓鳥》

不過,春遲無暇理會這些。她正忙着擦拭那枚血跡斑斑的珍珠,白亮的珠光層層推移着暈開,像一隻帶着笑意和愛憐的眼睛。在小船被巨浪打翻之前,春遲將珍珠送到嘴邊,用雙脣輕輕把它含住。她幻想自己變成了一隻燕子,含着奪目的紅寶石,圍繞着她的王子飛翔。王子乾涸的眼窩裏流出了幸福的淚水。——張悅然《誓鳥》

栗烈看着眼前的女孩,她那麼柔軟,躺在他的懷裏像是沒有骨頭的。她的眼淚真實而溫暖,令他動容。女孩忽然緊緊抓着他的衣襟,嘴脣貼近他的耳朵,說:“帶我走吧,離開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是喜歡我的,不是嗎?”——張悅然《誓鳥》

她被記憶攜滿,欲生存而不能。於是她放出洶涌的腥血,那些儲存記憶的蒼白貝殼就變得瑰麗明豔。回憶是血液一般貫穿全身的寄蟲,它在我們胸腔中,大腦中不斷迴盪,灑下種子,拔節,成長,一世一世糾纏下去。讓你緬懷,痛苦,臆想,卑微又執拗。唯有放棄,放棄曾經,放棄回憶,放棄緬懷,放棄那些似有若無的生猛的掙扎,我們才能得以安然生長。——張悅然《誓鳥》

“你常做夢嗎?”男人這樣開始訴說。“不,幾乎不做。”吉諾回答,這的確是個令她灰心並且感到羞恥的事情。她幾乎沒有一個夢,連對美好生活的臆想都是不曾有的,這是多麼可悲的事。——張悅然《吉諾的跳馬》

他帶着他居高臨下的高貴。我覺得他長大了,順利擺脫了他少年時候的迷惘和彷徨。他和我也交換了故事。可是彼此覺得無法居住在彼此的生活裏,因爲太多的支離破碎。我們都不是傑出的醫師。我們都是太過猥瑣的孩子,在對方血肉模糊的傷口前掉頭逃跑。——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那些愛被我像壓歲錢一樣藏了又藏,直到最後再也想不起來放在了哪裏

漾滿情慾的血液是甜的,像蜂蜜一樣。他有一種直覺,她是上天饋贈的禮物,會帶給他無窮的驚喜。一刻也等不得,他直抵她的深處。這即便不是駱駝一生中唯一的愛情,那麼至少也是他的最後一份愛情。——張悅然《誓鳥》

只是太難捨這曾和他相濡以沫的少年,這個打碎了儲蓄罐給她買巧克力的少年,這和她在午夜時分在街上奔跑的少年,這曾經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看恐怖片並輕輕親吻的少年,這在無數個她工作歸來的夜晚煮好飯等她的少年,這允諾了要和她拍一張合影要給她種一片指甲花田的少年。——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輪太陽,每個白晝的光比起前日都要黯淡一些。——張悅然《誓鳥》

世界總是把希望慢慢融化,一點點吞噬。後來,我毫不意外的歸順了世界。——張悅然《私奔》

成長像一場長久不退的高燒,它讓我們變得滾燙,變得暈眩,變得忘了到底要往哪裏去。——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

她越成長,越孤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聆聽者。所以潛意識裏她希望那些事情可以像陳舊的鱗片一樣層層剝落,沒有了他們的贅負,她將變得輕盈光滑,此間的疼痛亦是在所不惜。——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

原諒只適用於一些記憶力太過糟糕的人,對於她這樣一個可以隨時把每件記憶拿出來,攥住不放,直到攥出最後一滴水的人來說,原諒是個根本不存在的詞。——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

風和雲朵都變得抒情起來。——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他信奉基督可是並不宿命。他總是說,我只是希望我的努力上帝可以看到。——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我們每一次相見都是一次心有靈犀的邂逅。——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我用盡全部力氣只是爲了和你相依爲命

“島其實是海洋的一塊傷疤,海洋漫過來,只是想要覆蓋它,使它再度平整,光滑。所以,請不要害怕。”

“這是生猛的愛,動得那麼厲害,像是一隻你根本握不住的彈跳不止的脈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如何平息。”

“可是幸福,幸福是生生不息,卻難以觸及的遠。”

“時間和擁抱,誰給得起。一直給,不離不棄。一支菸,一場上下電梯,一枕黃粱的夢。”

“夢想是值得每個孩子每時每刻憂傷的念頭。”

“愛時的潮溼在愛後的晴天裏蒸發掉沒有痛痕。”

“我覺得我的青春縱身一跳,消失在一個沒有名氣和迴音的山谷裏。”

時間和月臺會記得嗎?我們曾是一對戀人,我們在這裏分別

是的那個男孩我愛着將他嵌進骨頭裏甚至爲每一個疼出的裂縫而驕傲;

願你記得痛過,記得分別時我的不捨和無奈。

因爲這麼深沉的愛存在,可以磨滅掉所有不夠純潔的念頭。

我笑了,我的笑容掉出來,沒有地方盛放。——張悅然

我微笑着,冷漠地看着身邊的每個人,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微笑,兩種極端的交點。我已忘了怎樣去哭。——張悅然

幸福是生生不息,卻難以觸及的遠。——張悅然

我用盡全部力氣只是爲了和你相依爲命。——張悅然

"變老大概就是以後總對自己的放棄不斷放棄自尊,變得面目全非,卻毫無愧色,仍能自圓其說漸漸漫溢出邊界,直至失去了人本應當有的輪廓——張悅然《鯉·變老》"

你該學習自戀的納瑟斯,他迷戀自己的影子,終日與影子糾纏玩耍,不知疲倦。——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

那些愛被我像壓歲錢一樣藏了又藏,直到最後再也想不起來放在了哪裏。——張悅然

死者不是突然離開的。在葬禮上痛哭只是一個開始,人們在以後生活的某個場景裏會再次想起他們,然後這種想起會越來越少甚至最終不見。死者是慢慢地,慢慢地轉過身去,最終消失在記憶裏。——張悅然《鯉·變老》

我喜歡低着頭。我喜歡看見一隻愛人的手在我前面。然後我無比喜樂地抓住它。那是我這一輩子的地址。——張悅然

我覺得我的青春縱身一跳,消失在一個沒有名氣和迴音的山谷裏。——張悅然

月夜春好,花燈不滅——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

時間和擁抱,誰給得起。一直給,不離不棄。一支菸,一場上下電梯,一枕黃粱的夢。——張悅然

願你記得聽過,記得一個從我到你,愛的軌跡畫下的故事。

時間彷彿倒轉回了最初的時光,那時你還是一個孩子,你認爲你擁有了許多朋友,但事實上,你擁有的僅僅是夥伴而已。所謂的夥伴就是那些站在你身邊,看着你長大成人,然後又漸漸淡出你生活的那些人。——張悅然《鯉·變老》

夢想是值得每個孩子每時每刻憂傷的念頭。——張悅然

這本書,是獻給孤獨的,我們強大而溫柔的敵人。這本書,也是獻給你的,在某個深夜,我曾看到過你。——張悅然《鯉·孤獨》

在更多的時候,迷惘其實是一種主觀的選擇,它與理想,勇氣,野心有關。年紀愈大,人會變得愈發不能忍受迷惘,那會使他充滿挫敗感,甚至是一件羞恥的事。於是他儘可能地放棄理想,調整野心,改變參照系,將迷惘縮小至某個範圍。——張悅然《鯉·變老》

衰老並不是最可怕的事,可怕的是叫人筋疲力儘漸漸失去面對的勇氣的混沌的日常。和混亂而無序的日常比起來,孤獨根本算不上什麼。——張悅然《鯉·變老》

倘若他不會微笑,我也甘願在他的憂傷里居住。——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他橫在她的腳下,像是一條隱約不見,細微得不值一提的小溪流。她跨越,離去,然後漸行漸遠。”

讓我們相愛,否則死。

時間不能回還,而做過的這些事,像是已經深深打下去的樹樁,如何能視而不見。——張悅然

葬禮是爲生者而舉行。他用複雜的形式,強加的疲憊,讓你抵抗死亡忽然降臨帶來的打擊。他讓親屬嚎哭幾日,耗費所有的眼淚和傷心,之後得以儘快恢復正常生活,而不使悲傷過分蔓延。葬禮是生者對自己的安慰。——張悅然《鯉·變老》

我永遠是孤獨的無法蛻變的灰姑娘。——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我一直擔心我的城市停止轉動。因爲他是一個沒有什麼脾氣的城市,很安靜,太容易滿足。——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時間的仁慈之處在於,它把那些被痛苦撕碎的記憶重新拼好,變得完整無缺。破鏡重圓。最好的時光是那些被忘掉又漸漸記起來的時光,事實上,它們並不是時間,是畫面,是影像。我們是它的演員,是它的作者,是它的觀衆。不過是一場戲而已。——張悅然

明知道她的眼睛盲了,卻仍低着頭,不敢盯着她看,彷彿那是對她的冒犯。——張悅然《誓鳥》

我有過很多男友。我們愛,然後分開。愛時的潮溼在愛後的晴天裏蒸發掉。沒有痛痕。——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她叛離了世界。世界來圍攻她了。——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我微笑着,冷漠地看着身邊的每個人,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微笑,兩種極端的交點。我已忘了怎樣去哭。”

“一個人坐在角落裏,我面無表情地靠着冰冷的牆壁,汲取着手中熱茶的唯一一點熱量。”

我對男孩說,你的出現,於我就是一場毀。我的生活已像殘失的拼圖一般無法完復。然而他又是俯身向我這個大災難的天使,我亦在毀他。——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島其實是海洋的一塊傷疤海洋漫過來只是想覆蓋它,使它再度平整光滑。所以,請不要害怕。——張悅然

他在凝視我的時候把我畫在了眼睛裏。——張悅然《葵花走失在》

有的人之所以寶貴,是因爲他們像風,永不停歇,誰也留不住——張悅然

私奔,是一種格局很小的愛情。像是把兩個人,裝進一隻透明的密封罐裏,外面的風景旖旎變換,裏面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兩個人從恩愛到糾纏,到爭搶互博。直至二人呼吸急促面目猙獰。愛情的氣數,就這樣用盡。——張悅然《私奔,是一種格局很小的愛情》

她對自己和他人都無比寬容,因爲寬容,她發現自己真的拋棄了記憶,因爲寬容,她感到時間的列車好像飛馳而過,抑或是疼她的人冥冥中的安排,她一眨眼的工夫,就覺得一切都閃過去,只有軌道旁邊落下的一顆灼灼閃亮的紀念徽章。——張悅然《水仙已乘鯉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