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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繆的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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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原先是無邪而不自知,現在則是有罪而不自願 ----阿爾貝·加繆《重返蒂巴薩》

加繆的名句

●在一個人與自己生活的關係中,有些東西比全世界的苦難加起來都要強大。身體的判斷與心理的判斷不相上下,而身體面對毀滅時會畏縮不前。我們先養生生活的習慣,然後才養成思考的習慣。在每天都催人走向死亡的競賽中,身體保持着絕對的領先地位。簡言之,這種矛盾的本質在於我所說的逃避行爲,因爲按照怕死卡的說法,它既低於又高於消遣行爲。逃避是始終不變的遊戲。典型的逃避——對死亡的躲避,是本書的第三個主題,那就是希望。這是對自己“應得”的另一種生活的希望,或者說是對那些不是爲生活本身而生活的人的欺騙,這種生活的偉大目標將超越生活,是生活的到生活,賦予生活以意義,然後背叛生活。 ----阿爾貝·加繆《西西弗神話》

●There is no true goodness or fine love without the greatest possible degree of clear-sightedness.”

沒有真知灼見就不會有真正的善和高尚的愛。 ----阿爾貝·加繆《鼠疫》

●加繆說:“重要的不是治癒,而是帶着病痛活下去。”

可我認爲,我們應該忍着病痛活下去。因爲隨身攜帶的痛苦是趁虛而入的幽靈,附在心頭的痛苦是品嚐幸福的味蕾。

●否定荒誕賴以生存的對立面某一項,就是逃避荒誕。取消意識的反抗,就是迴避問題。不斷革命的主題就這樣轉移到個體經驗去了。生存,就是使荒誕存活,使荒誕存活,首先是正視荒誕。 ----阿爾貝·加繆《西西弗神話》

●當人們覺得同情也無補於事後,對它也就厭倦了。 ----阿爾貝·加繆《鼠疫》

●相反,世界如果突然間失去了幻想與光明,人就會覺得自己是陌路人。這種被流放的感覺是無可救藥的,因爲他被剝奪了對失去家園的記憶和對應許之鄉的期盼。人與生活的這種分離,如同演員與舞臺的分離一樣,可以說正是這種荒謬感。如同那些有輕生念頭的人都是健康人,那麼無需多加解釋人們就會發現,這種感情對死的渴望之間有一種直接的關係。 ----阿爾貝·加繆《西西弗神話》

●這就是爲什麼我們關心起道德來了,真可笑啊。我因孱弱而夢想着美德!在那無邪的年代,我不知道德爲何物。現在我知道了,但我不能根據它來生活。 ----阿爾貝·加繆《重返蒂巴薩》

●我站起身來,雷蒙使勁握住我的手,對我說,男人與男人,感同身受,心意相通。出了他的房間,我把門帶上,在漆黑的樓梯口待了一小會兒。整幢樓房一片寂靜,從樓梯洞的深處升上來一股不易察覺的潮溼的.氣息。我只聽見血液的流動正在我耳鼓裏嗡嗡作響,我站在那裏沒有動。沙拉瑪諾老頭兒的房間裏,他那條狗發出低沉的呻吟。 ----阿爾貝·加繆《局外人》

●荒誕人究竟是什麼?就是不爲永恆做任何事情,又不否定永恆的人。他並非對懷念一竅不通,但喜愛自己的勇氣和推理勝過懷念。 ----阿爾貝·加繆《西西弗斯神話》

●Autumn is a second spring when every leaf is a flower.

秋天即是第二個春天,每片葉子都是花朵。 ----阿爾貝·加繆

●若先驗地顛倒問題的各項,就如人是自殺還是不自殺的問題一樣,只有兩種哲理結果:是或不是,這就顯得過於簡單了。 ----阿爾貝·加繆《西西弗神話》

●如果人們承認世界自身也能夠去愛、去忍受痛苦的化,那就與世界和解了。 ----阿爾貝·加繆

●Il y a dans les hommes plus de choses à admirer qu'à mépriser. ----阿爾貝·加繆

●加繆:世界是荒謬的。當形而上學不存在後,歷史和個人的目的都不存在了,人生和世界沒有任何目的,所以世界是荒謬的。 ----林欣浩《哲學家們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