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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快板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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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板是我國傳統的民間藝術形式之一,山東快板更是其中的代表,下面就是小編爲您收集整理的山東快板臺詞的相關文章,希望可以幫到您,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可以分享給更多小夥伴哦!

山東快板臺詞

  山東快板臺詞一

浪裏格朗,浪裏格朗,閒言碎語不要講,先表表咱好漢晉文郎。

浪裏格朗,浪裏格朗,話說晉文郎,是這天回家鄉。浪裏格朗,榮歸故里是好事,回鄉先拜衆親堂。浪裏格朗!

進門一看皆親人,先拜有恩的二舅郎。此二舅郎的妹妹就是進文的好親孃!浪裏格朗!

----“嗯”,你就是李玉麼先生麼!

“咣”!晉文郎臉上紮紮實實的捱了一耳光!打耳光的正是晉文的二舅郎!他二舅郎氣的起了高腔:“打你這個六親不認的白眼狼!見了親人你不叫還胡拿腔!”“碩士就了不起了?別忘了,這是生你養你的好地方,你娘和我是一個娘!

(嗨嗨,這話還真拗口呀!)

浪裏格朗!

(嗨嗨,各位聽衆和觀衆,要是我是他二舅,不光要扇糊他的嘴,還要打斷他狗腿!浪裏格朗!)

“咣”!咋了?怎麼又”咣”!難道是晉文又挨一耳光?浪裏格朗,原來是,晉文郎惱羞成怒摔得杯子響!

(嗨嗨,各位聽衆和觀衆,要是我是晉文郎,絕不摔得杯子響,而是在心裏罵他娘!當然了,他娘就是晉文郎的親姥娘!浪裏格朗!)

“唔”---晉文郎說話有點像在哭:“你的兒爲啥扒了俺孃的兒的孃的屋!”

(嗨嗨,這拗口的又來了!)

“我呸”,這二舅郎氣的有點發狂:“是你孃的兒的娘叫俺兒扒了你孃的屋!嫩娘是俺兒他親姑!”

浪裏格朗!這爺倆不像是爺倆,倒像是一對大冤家!

這二舅的腔是越來越強:“親侄和親姑,沒簽那黃皮書,才弄的俺兒現在直想哭!”(嗨嗨,第一次聽說有黃皮書!)。倒是白眼狼的你現在賺的是出名又等着享清福!“

一看場面有點亂,晉文心裏直髮顫,臉上直接無顏面!浪裏格朗!不怕大夥看笑話,就怕身後他帶來的大央臺的兩個攝影漢!此事要是被播出,還不如找個地縫往裏鑽!氣的晉文郎心裏直叫喚!

浪裏格朗!這事咋辦?

“噹噹噹”,這又是啥動靜!哈哈,是晉文郎和二舅郎分別在報案!

---“嗯,是110麼,我在這裏捱打了,快來抓住嫌疑犯!”

---“嗯,是110麼,我的東西被摔了,快來處理這壞蛋!”

浪裏格朗!晉文郎本想回家找臉面,卻不想,臉掉到地上無法撿!更不想,沒進到廳堂,卻先入警房!浪裏格朗!

浪裏格朗!浪裏格朗!要知後事將如何,且聽我下回跟你說!

  山東快板臺詞二

當哩個當,當哩個當,

當哩個當哩個當哩個當!

閒言碎語不要講,表一表好漢武二郎。

那武松學拳到過少林寺,功夫練到八年上。

回家去時大鬧了東嶽廟,李家的五個惡霸被他傷。

在家打死李家五虎那惡霸,

好漢武松難打官司奔了外鄉。

在外流浪一年整,一心想回家去探望。

手裏拿着一條哨棒,包袱背到肩膀上。

順着大道往前走,眼前來到一村莊。

嚯,村頭上有一個小酒館,風颳酒幌亂晃盪。

這邊寫着三家醉,那邊寫着拆壇香。

這邊看立着個大牌子,

上寫着:“三碗不過岡”!

“啊?!什麼叫“三碗不過岡”

噢,小小的酒家說話狂。

我武松生來愛喝酒,

我到裏邊把這好酒嘗。”

好漢武松往裏走,

照着裏邊一打量:

有張桌子窗前放,

兩把椅子列兩旁。

照着那邊留神看,

一拉溜的淨酒缸。

這武松,把包袱放到桌子上,

又把哨棒立靠牆:

“酒家,拿酒來。酒家,拿酒來。酒家,拿酒來。”

連喊三聲沒人來搭腔。

這個時候買賣少哇,

掌櫃的就在後邊忙。

有一個小夥計還不在,

肚子疼拉稀上了茅房啦。

這武松連喊三聲沒人來搭話,

把桌子一拍開了腔:

“酒家!拿酒來”

呦,大喊一聲不要緊,

我的娘!直震得房子亂晃盪!

嘩嘩啦啦直掉土,

只震得那酒缸,嗡隆!嗡隆的震耳旁。

酒家出來留神看:

什麼動靜?

啊!好傢伙,這個大個昨長這麼長!

他看武松身子高大一丈二,

膀子扎開有力量,

腦袋瓜子賽柳鬥,

倆眼一瞪象鈴檔。

胳膊好象房上檁,

皮槌一攥象鐵夯,

巴掌一伸簸箕大,

手指頭撥撥楞楞棒槌長!

“喲,好漢爺,吃什麼酒?要什麼菜?

吩咐下來我辦快當!”

“有什麼酒?有什麼菜?

一一從頭對我講”

“要喝酒,有壯元紅,葡萄露,

還有一種是燒黃,

還有一種出門倒,

還有一種透瓶香;

要吃萊,有牛肉,

咱的牛肉味道強;

要吃乾的有大餅,

要喝稀的有面湯……”

“切五斤牛肉,多拿好酒,酒越多越好”

“是”

這酒家牛肉切了五斤整,兩碗好酒忙擺上,

這武松,端起一碗喝了個淨,

“嗯,好酒”

端起那碗喝了個光:

“嗯,好酒!酒家,拿酒來!”

“好漢爺,吃飯吧,要喝稀的有面湯。”

“拿酒來。”

“酒不能再喝啦。我們門口有牌子,

寫得明白,三碗不過崗”

“什麼意思?”

“哎,哦,前邊有個景陽岡。

再大的酒量,喝完三碗酒,就醉到景陽岡下啦。

這就叫‘三碗不過岡’!”

“酒量有大有小,我是能飲,你就多拿好灑!”

“哎,是啊。你是酒越多越好。再給你拿兩碗來。

要平常人喝得一碗半碗得。

我還沒有見過喝完過一碗半的嘞。

你一傢伙幹嘍兩碗,那還少啊?”

“拿酒來。”

“酒無論如何不能再喝啦!”

“啊!不欠你的錢,不賒你的帳,

你不拿好酒爲哪樁?

你要拿酒兩拉倒,

不拿酒,揍你兩巴掌!”

“啊!兩巴掌?

他別說揍我兩巴掌,一巴掌見了五姥娘。”

這酒家又擺兩碗酒,

這武松兩氣又喝溜溜光:

“拿酒來!”

“還喝呀?”

酒家又擺兩碗酒,

這武松兩氣又喝溜溜光!

“拿酒來!”·

“你怎麼還喝?你受得了嗎?”

一連氣喝了十八碗,

沒留神,把五斤牛肉吃了個光。

那還不光啊?喝口酒吃口菜,喝口酒吃口菜,

十八碗酒喝完啦,五斤牛肉吃淨了,

又吃了兩塊大餅,喝了一碗麪湯。

“酒家,”

“哎,好漢爺。”

“幾碗不過岡?”

“哎,呵,三,三,三碗不過岡。”

“我喝了多少?”

“你喝了前兩碗,後兩碗,左兩碗,右兩碗,

歸攏包堆,一共總共十八碗。”

“上身不搖?”

“你是能飲。”

“下身不晃?”

“哎,你是海量!”

“‘三碗不過岡’的牌子怎麼樣?”

“這不拿下來了,再也不敢掛了”

“誒,牌子照掛。我是能飲。算帳!”

“算好了,不多不少,三錢銀子。”

武松付完了酒帳,把包袱繫好,肩架上一背,哨捧一拿:

“酒家!再會!”

武松邁步剛要走,

酒家過來拽衣裳:

“好漢爺,”

“啊?”

“哪裏去?”

“今天要過景陽岡。”

十八碗酒還能不能醉到景陽岡上。

“好漢爺,景陽岡上走不得啦。”

武松聞聽悶得慌:

“爲什麼景陽岡上不能走?”

“好漢爺爺聽我講:

景陽岡,出猛虎,

老虎它是獸中王,

行人路過它吃掉,

剩下的骨頭扔道旁。

自從出了這隻虎,

只吃得三個五個不敢走;

只吃得十個八個帶刀槍;

只吃得寨外就往寨裏跑;

小莊無奈奔大莊;

陽谷縣縣大老爺差人去打虎,

好多人都被老虎傷。

現在四鄉貼告示啦,

巳、午、未三個時辰許過岡;

巳、午、未三個時辰只得才能把岡過,

十個人,算一隊,個個要帶刀和槍;

單人要把岡來過,

到那裏準被老虎傷。

現在末時已經過啦,

依我勸,你就住到俺店房!”

“住到你這裏就不怕虎了嗎?”

“好漢爺爺聽我講:

俺鎮上,有二十個年輕的小夥子,

白天睡到落太陽,

天一黑圍着個鎮店轉,

個個都帶刀和槍,

聽見外邊有動靜,

鑼鼓喧天就嚷嚷!

老虎不敢進咱鎮,

它就不能把人傷。

“噢,你看着我這個酒量大,

你看着我的飯量強;

叫我住到你這裏,

因爲多嫌我的好銀兩。”

“你這叫什麼話呢?

俺好言好語對你講,

你怎麼惡言冷語把俺傷?

你願意走,你就走唄!

我管你喂虎你喂狼啊!”

“呵呵,酒家,我有本領!我有哨棒!

我遇見猛虎跟它幹一場!

我要是能把虎除掉,

給這方百姓除災殃。”

“哎,那更好啦。”

“再會!”

“哎,咋着,你真走哇?”

“什麼話?”

這武松一鼓勁走了三裏地,

覺摸着身上熱得慌!

“敞開懷再走。”

武松這邊留神看,

有棵大樹在路旁。

樹皮颳了一大塊,

字字行行寫樹上。

武松近前唸了一遍:

“咳,跟酒家說的一個樣。

這是開飯館開店的發的壞,

嚇唬走路的好客商,

膽小的一見害了伯,

回去住在他鎮上。

哎!什麼虎!什麼狼!

哪怕虎狼在山岡!

這武松晃裏晃盪往前走,

前行到了景陽岡:

嚯!好大的森林哪!

這邊看,有座山神廟,

廟門上貼着告示一大張。

告示?陽谷縣有告示?

武松近前唸了一遍:

“啊!真有猛虎在山岡!

真有虎!

誒,我要是不把虎除掉,

老虎總會把人傷!

一咬鋼牙往上上,

我倒看老虎怎樣強。”

這武松又走半里地,

一個條子大石在路旁:

哎,天氣還早,歇歇再走。

這武松包袱放在石條上,

又把哨捧立在小樹上。

武松躺下剛歇息,可了不得啦。

山背後,“眸”,躥出了猛虎獸中王

這隻虎,“眸”的一聲不要緊,

只震得樹梢樹枝亂晃盪!

驚起了武松,順着聲音看:

“什麼動靜?”

好傢伙!這隻猛虎真不瓤:

這隻虎,高着直過六尺半;

長着八尺還硬棒;’·

前躥八尺驚人膽;

後坐一丈令人忙;

身上的花紋一道挨一道,

一道挨着一道黃;

血盆口一張簸箕大;

倆眼一瞪象茶缸;

腦門子上有個字,

三橫一豎就念王。

武松一看真有虎,

一身冷汗溼衣裳。

“噝"十八碗酒順着汗毛眼兒都出來了。

武松一看老虎出來了,

暗叫自己你可別忙!

你怕有什麼有用呀……

咿,我倒看老虎怎樣強。

老虎一看見武松呢,

咦,本心眼裏喜得慌:

老虎想,這個傢伙個不小,

兩頓我還吃不光哩。’

那我夠啦,

我兩頓還吃不了嘞!

它兩頓吃不了,這人受得了啊?

老虎一見心歡喜,

“悶兒”的一聲,直奔好漢武二郎!

這武松喊了一聲:“好厲害!”

急忙閃身躲一旁。

好漢武松躲過去,

老虎撲到地當央。

老虎一撲沒有撲着人兒,

老虎心裏暗思量:

咳咳!這人哪?

我每天吃,沒有費過這麼大勁啊,

今天爲的哪一樁?

是啊,每天那人看見老虎就嚇酥啦,

把臉一捂叫了娘啦。

老虎過去吃得更得勁哪,掐着脖子,嗚啊嗚啊吃得香。

老虎還只當平常人兒哪!

哪知道來了個武二郎。

好漢武松躲過去,

就看老虎的腰,“嗚”的一聲往上揚。

啪的一聲打過來,

武松急忙躲一旁。

嘎巴,這隻虎胯拉沒有打着武老二,

這個老虎腰一塌,“悶兒”的一聲,

把尾巴一擰象杆槍,

兜着地皮往上掃,

又奔好漢武二郎!

武松往上猛一躥,

躥出去八尺還不瓢。

這隻虎一撲沒有撲着武老二,

胯韃沒把武松傷,

尾巴也沒掃着武松他,

老虎心裏着了忙啦。

老虎一想,啊,壞啦,要費事啊,要麻煩啊。

武松雖說不害怕,

心裏也是有點慌!

抄起了哨捧他就打,

忘記了個子高來胳膊長,

就聽咔嚓一聲響,

哨捧擔到樹杈上,

嘎扎一聲擔斷了,

手裏還剩尺把長,

武松氣得猛一扔:

喲,不叫你慌,你偏慌!

不叫慌,由不得自己了。

這隻虎三下沒有捉住武老二,

只聽得嘎扎一聲響耳旁。

老虎一想,怎麼的?要揍我呀!

我吃不了他,他揍了我,我多不上算哪。

老虎往前猛一蹦,

大轉身又奔好漢武二郎。

武松一看,這回來得更是猛,

心想再躲恐怕被它傷。

這武松急中生智往後退,

噔噔噔噔噔噔!退出了十步還不瓤!

武松退去十幾步,

老虎撲到地當央。

離武松還有尺把遠,

武松一見喜得慌。

巴不得前忙摁住,

兩隻手掐住虎脖腔,

兩膀用上千斤力:

“哎!”把老虎摁到地當央。

老虎一撲沒有撲着人兒,

覺得上邊壓得慌:

哎!怎麼還往下壓呀?這這這,這多彆扭啊,這。

老虎沒有吃過這個虧啊,老虎不幹啦。

老虎前爪一摁地。

老虎說:我不幹啦。

武松說:你不幹可不行啊。

老虎說:我得起來呀!

武松說:你再將就一會兒吧!

老虎說:我不好受哇!

武松說:你好受我就完啦!

老虎往上起了三起;武松摁了三摁。

他們倆個勁頭也不知有多大,

這隻虎前爪入地半尺還不瓤。

武松想:它往上起,我往下摁,

時間大了我沒勁啦,我還得喂老虎啊。

武松想到這,左膀猛得一使勁,

騰出了右膀用力量,

照着老虎脊樑上,

惡狠狠地皮錘夯:

“啊——嘿!”

老虎也動不了啦,

直掙歪,

只覺着後脊樑骨酸不溜的一陣兒,

老虎可沒嘗過這個滋味啊。

老虎可更不幹啦。

悶兒悶兒的直叫。

就聽得那個聲音真難聽啊,好不糝人。

武松把拳頭攥得緊緊得,

“啊——嘿!”

“悶”

“啊——嘿!”

“悶”

“啊——嘿!”

“悶”

打完了三下又摁住,

擡起腳,奔奔奔兒,直踢老虎的面門上。

拳打腳踢這一陣,

這隻虎鼻子眼裏淌血漿。

武松打死一隻虎,

留下美名天下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