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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與謊言》的經典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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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雨柔:你可以欺騙我,失信於我,但是你可以羞辱我。

《沉默與謊言》的經典臺詞

杜德仁: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

紀雨柔: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卻帶着你老婆來了。在我面前有說有笑恩愛無比。

杜德仁:我不知道你也在那家餐廳。雨柔,這就是個巧合。我忘了,忘了今天是我和葉子的結婚紀念日。

紀雨柔:結婚紀念日?那我是什麼?我問你,我跟了你六年,我是什麼?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受嗎?突然間,你的一切變得那麼的陌生,陌生的讓我想不起來你究竟是什麼樣子。你就在我眼前,近在咫尺,可是心卻相隔千里。我現在閉上眼睛,那情景都會讓我感到揪心的疼。

杜德仁: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想多作解釋,我知道,你沒有拿到工程傷了你的心,我是不得已,我真的是很無奈。

紀雨柔:你當然無奈。你看重權利,看重頭上的烏紗帽,看重家庭,看重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利益,而這一切都比我重要。我只不過是你的一個玩物,你的一個玩偶,供你發泄情慾讓你開心而已。你可以寵着我,疼着我,可是一旦和你的權利、家庭、利益發生衝突,你首先拋棄的就是我。

杜德仁:你,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

紀雨柔:你聽我說完。這幾天,我思前想後,終於想明白了。我知道你有苦衷,你想做個清官,想往上爬,想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爲,你想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好丈夫,愛護家庭,愛護妻子,你還想做一個好情人。體貼她,呵護她。你什麼都想做到,什麼都想做好,可是到最後你什麼都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好。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可是一個人越想面面俱到就越會左右爲難,而到關鍵的時刻他就可能出賣所有的人。說得好聽,你這叫做性格悲劇;說得難聽,就是僞君子。

杜德仁:你說吧,把你心裏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紀雨柔:我們在一起六年了吧?我愛過你,崇拜過你。你聽說過女人的三十現象嗎?三十歲,就意味着女人黃金年齡的結束。作爲一個單身女人就開始感到惶恐。開始變得實際,開始渴望安定、渴望安全感、渴望一個正常女人的生活。丈夫、孩子和完整的家庭。我今年都三十一歲了,我可以無名五分,沒有孩子,是因爲我信任你。可是我不能沒有事業啊,否則我用什麼來支撐我後半生的空虛?你是什麼都有了。家庭、事業、老婆,還有我的全部。你如何能夠了解我的苦衷啊?

杜德仁:對不起,我知道這些年你也過得不容易,我傷了你。但是我必須德給你講,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覺得你和我在一起是件痛苦的事,你可以離開我。

紀雨柔:你說什麼?一句對不起,就是我們六年的結果?我並不是因爲工程沒有拿到而傷心,六年來我從來沒有讓你幫過我,甚至沒有接受過你一份錢。你如果有難處,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不要信誓旦旦地答應我,然後在出賣我。我怎麼再敢信賴你?怎麼再敢毫無保留地生活在虛幻當中?我恨你。

杜德仁:你有理由恨我。你罵得好,你瞭解我,你太瞭解我了。我真的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幹好。工作、家庭、上下級關係、朋友,還有你。我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漂漂亮亮的,所有的人都高高興興的,所有的利益都能擺平,可真是太難了。有很多事,我不想做又不得不做;很多事我想做又不能做,有很多人我不得不周旋,很多人我又不得不傷害。你知道不知道,我簡直活得太累了,我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感到快樂,才感到安慰。

杜德仁:換鎖了?換鎖了也不通知我一聲?真想把我關到門外啊?

紀雨柔:爲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

杜德仁:我是你什麼人?你說呢?

紀雨柔:別忘了,我是有夫之婦。

杜德仁:有夫之婦怎麼了?有夫之婦我就不能來看你了?我對你說過,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紀雨柔:你把我當什麼了?

杜德仁:不管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我們還是能在一起,我對你還是一如既往。

紀雨柔:一如既往?你不覺得現在說這幾個字太虛僞了嗎?

杜德仁:現在怎麼了?現在不是挺好嗎?我們倆不是還是能在一起嗎?

紀雨柔:人是在一起,可是心呢?心還能在一起嗎?

杜德仁:行了,行了雨柔,我們倆好長時間沒有單獨在一起了,不要再吵架了,行嗎?

紀雨柔:那你要我怎樣對你?對你笑嗎?對你一如既往?

杜德仁:那當然。

紀雨柔:我做不到了。

杜德仁:爲什麼?哎,你當真嗎?把那個老頭,把那個老爺爺當成自己的丈夫了?

紀雨柔:他不叫老頭,他叫黨彤,他是我的合法丈夫。當初是你非把我推到他的懷裏去的。

杜德仁: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非把你推到他懷裏啊?當初我把黨彤介紹給你認識就是爲了給你融資的,他出錢你當老闆,就這麼簡單,誰想到你會投懷送抱啊?

紀雨柔:你無恥!我跟了你六年,我等到的是什麼?是一年比一年多的皺紋!是無法兌現的承諾!我今年都三十一了,你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說實話,我跟黨彤之間也談不上真正的愛情,但至少,它能夠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能夠給我一個名正言順的丈夫,能夠給我安全感,能夠讓我下半輩子不再感到孤獨。是你逼我在走到這一步的。

杜德仁:這個話題,我們早就討論過了。我也跟你明說了,我能給你的,只有我對你的愛,但我絕對不能動搖我的家庭,不能傷害葉子,這是我的底線。我們倆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是因爲你接受了這個事實。你是心甘情願的,對吧?那你怎麼今天又,又這麼說了呢?

紀雨柔:沒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我以爲時間能夠改變這一切,我以爲我的愛最終能夠把你感動,可是一年前我終於想明白了,在你心裏,烏紗帽比妻子重要,官場比家庭更重要,而妻子和家庭有比我重要。當我正視這一切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危機和恐懼。從來沒有的危機和恐懼。你永遠也不會明白這一切。

杜德仁:雨柔,你以爲我願意這樣嗎?我厭倦了。我早就厭倦了官場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能離婚我早就離了,我不能那麼做。女人看重情感,男人看重責任,不管這個男人願意不願意,他都要負起這方面的責任。

紀雨柔:你們已婚男人怎麼都這樣?追求外遇的時候講感情,搪塞女人的時候講責任。如果你要跟我講責任,那我可以告訴你,從我嫁給黨彤的那天起,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變了。

杜德仁:變了?變成什麼樣了?

紀雨柔:那我也要負起做妻子的責任吧?

杜德仁:雨柔,你真的想就這麼結束咱們倆之間的關係嗎?

紀雨柔:我不想傷你的心,如果,以後你想要,還可以來找我。可是,我們不會再有以前那種激情了。兩個人的心一旦有了裂痕,還能補上嗎?你先去洗個澡吧,鑰匙在下面的抽屜裏,你自己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