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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者勵志故事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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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者勵志故事1

北京奧運會時採訪跆拳道選手蘇麗文,我最好奇的,是她倒地之後,那幾秒鐘裏,在想什麼?

失敗者勵志故事

她說“前兩秒用來休息恢復體力,下兩秒來想戰術如何回擊”。

她的腿傷得根本站不住,她連踢都踢不出去,但她把它象布袋一樣甩出去攻擊對方。

她倒地十四次,但倒在地上的幾秒鐘,不是在自憐和感傷,或者只是簡單地忍受痛苦,也不是爲了責任在堅持,“用前兩秒來恢復體力,用下兩秒來想戰術如何回擊”的意思是—–她要贏!

她要用這種方式鼓勵身患癌症的父親堅持下去。

我採訪自行車手黃金寶的時候,他沒得任何獎牌,沒有媒體採訪他,他還在一腳一腳地踩自行車,他的獨腿教練站在旁邊想“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呢?想拿金牌麼?當然想,但是如果拿不到,還有動力麼?。

他在陪着隊友訓練,說“我要把我失敗的經驗告訴她,讓她避免”。

射擊名將埃蒙斯最後一環射失後,我在現場脫口而出“雅典的悲劇重演”。

主任看時說“是失敗,不是悲劇”。

他說的對,最後我在節目裏保留了這句話,提醒自己—–失敗不是悲劇,放棄纔是。

失敗者勵志故事2

中國最大的硅橡膠製造企業宏達化工集團的老闆朱德洪,在中國的技術專家們沒有辦法幫助他解決技術難題的情況下,這位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人,居然自學高分子化學理論,在實踐中探索出一套有效的生產管理技術,使他生產的硅橡膠達到了世界領先水平。現在,這個企業和西方企業在全球展開了競爭。這期間,朱德洪所付出的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

華東著名的阿明瓜子,老闆尹文明本來僅僅是一位生產隊長,爲了脫貧致富,帶着一班羣衆,開始炒瓜子。歷經十幾年風風雨雨,艱辛曲折,終於將阿明這個作坊型企業發展成爲上海的著名企業。

雲南山泉近幾年在雲南獲得了高速的發展,在中國水品牌幾乎全部被跨國企業壟斷和擊垮的惡劣環境中,它響亮地喊出了“雲南人喝咱自己的山泉”這個感動雲南人的口號,

展開了民族弱勢品牌和強大競爭對手的爭奪戰。雲南山泉在大品牌全方位的擠壓下不僅沒有退縮,反過來卻將那些不可一世的大品牌一步一步地逼出了雲南市場。

億利集團的老闆本是來自內蒙古沙漠深處的一位農民,爲了改變貧窮的命運,帶着一班夥計到沙漠深處挖鉀鹽來賣,然後又用換回的錢買甘草來覆蓋沙漠,與大自然作頑強抗爭。

這些企業都是在資源極其有限的情況下,靠企業家的頑強拼搏,甚至是其身體的加速透支,來換取企業的生存和成長的。

然而,大量的企業卻沒有這麼幸運,他們被競爭的大潮所淹沒。有些企業是在大潮來臨的時候主動退縮的,比如天府可樂,這個品牌曾經在20世紀80年代暢銷全國,還擁有會員單位100餘家,其生產規模、設備和效益在中國飲料行業中頗具優勢。就是這樣一個受消費者喜愛的產品,在競爭中主動退讓,擋不住合資的誘惑,被美國的百事可樂收編,然後被無情地埋葬了。

成功和不成功之間的因素差異到底在哪裏?是物質資源嗎?

那爲什麼很多企業在上市以後拿到鉅額資金,反而被搞垮?爲什麼中國那些曾經聞名的亞洲嶗山飲料、熊貓、菊花電器卻失敗了呢?爲什麼金雞鞋油、孔雀電視、潔銀牙膏在它們風靡全國的時候,卻低價委身於他人,被買主束之高閣呢?

反之,爲什麼一些原始資源幾乎爲零的企業,卻能夠不斷地發展壯大,在市場上佔有一席之地呢?

成功與不成功之間的最大差異,來自於理念的差異。

成功的.人永遠在找方法,失敗的人永遠在找藉口!

失敗者勵志故事3

有人說,無論是金枝玉葉還是小家碧玉,吳彥祖身上的一切,滿足了女人關於王子的所有幻想。但若你的欣賞僅停留在外在美,那就會錯過最美的景緻。這位優質偶像說:與智慧相比,他寧可捨棄這一身皮囊。而當你和他打過交道,你會發現這絕不是自謙——按老祖宗發明的那個成語的語序,賞心可比悅目難得多,也重要得多。

美少年

寧可做個美麗的失敗者

完美的五官輪廓,典型的ABC,很容易讓人誤認爲他是混血兒。但其實吳彥祖是真正的上海人,父母都來自上海,只是早年全家移民到了美國。

出生於加利福尼亞州伯克利的他,在奧林達長大。當他看到李連杰主演的《少林寺》後,便對武術產生了興趣。別看他外表斯文,但絕不是一個文弱書生。11歲時,吳彥祖便拜一名北京藝人爲師,還專程飛到北京修習武術,而成龍也成了他童年時代的模範。

之後,他在美國俄勒岡大學攻讀建築系。就在那裏,他成立了俄勒岡大學中國武術學會,併成爲第一任教練。收教的20多名徒弟中,不少是外國人,而這一教就是5年。

1997年,剛從俄勒岡大學建築系畢業的吳彥祖,做了幾個月的建築工作後,覺得有點不適應,決定辭職,放自己一個長假,好好思考一下未來。當時,他從美國飛來亞洲旅行,第一站是日本東京,第二站是香港。由於當時的他還不太想回美國,便當起模特兒賺錢。幾個月後,香港導演楊凡在路邊看到他的大型看板,便打電話邀請他主演《美少年之戀》。本來就對電影頗有興趣的他,心想:試試看又何妨,沒想到就此踏上了電影這條“不歸路”。

從此,吳彥祖的生活,是從黑天鵝變成白天鵝。17歲之前,滑板少年吳彥祖也是一個熱愛搗亂的小子,在別人牆上塗鴉,往對手吃飯的地方扔水袋然後揚長而去。17歲之後,一切改變了,他變成了我們認識的那個人:規矩,懂禮,家教良好,緋聞甚少的優雅紳士。

吳彥祖自言生長在美國華人社區,是個很微妙的經驗,因爲你很難逃避那社區裏集體的比較與期望,因此你只有兩種出路,一種是乖乖地爬到常春藤盟校,光宗耀祖;另一種則像他,雖然該做的都會做,但內心卻潛藏着消極的抵抗因子。“如果只是當個大家都認同的成功者,那我寧可做個美麗的失敗者。”他這樣說。

“我尤其喜歡潛在海里面,那裏聽得到地球運轉的聲音,沒有任何輿論雜音。”早期跟現實衝撞的血氣方剛,從大學一連串的揹包旅行得到疏解,但反骨的本質並沒有變,在當建築師的那段時間,他有了更深的體悟:“很少有建築師能完成自己想要的房子,後來變成執行者的成分居多。”所以一向寧可當“美麗的失敗者”的他,毅然選擇了走演員這條路。

文藝男

用電影的方式尋找自己

演戲,生活,做人。無論如何改變,吳彥祖說,都是一個尋找自我的過程。

對吳彥祖來說,當演員比模特兒好,能嘗試飾演不同的角色。“我不太喜歡當模特兒,因爲當模特兒,只是被人拍拍照,某程度上不需用腦、不需說話,很悶。而當演員卻很有挑戰性。”他認爲特技是重要,但是不可以全部戲都依靠特技,“有特技不一定等於套戲本身好看,故事內容纔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近年來,好萊塢也狂吹華人武打風,不少香港演員都把這作爲去好萊塢發展的好機會,但吳彥祖對此卻有不同的看法:“與其去好萊塢拍些奇怪的爛角色,爲什麼不留在香港多演些好電影呢?”

這便是另一個有點淘氣,有點自我,更有個性,更直截了當的吳彥祖。他說:“我是在用自己的眼睛看這個世界,我不是享樂主義的擁護者,我只會爲電影這個萬花筒着迷。”這就是從來不願讓自己被所謂的條框模式所束縛的他。

有時覺得,吳彥祖更像是一個外星人,誤打誤撞闖入香港娛樂圈。他身上所代表的明星特質,已經完全迥異於香港本土的藝人,是另外一種新生力量。他1997年在香港出道,用了10年時間成爲香港一線明星。他也是香港新生代演員中最忙碌的男明星之一。最近幾年,他都保持每年5~6部電影的高產量,還是香港氣質導演爾冬升的御用演員。

從外表上,他很容易被人當做“男花瓶”。但是坐下來聊天的時候,吳彥祖卻是個十足的文藝男青年,他不斷地想讓自己成熟。“我一直希望自己能成爲藝術家,有一天總會找到機會用電影把想說的話說出來。”此前,他曾經憑藉《新警察故事》獲得金馬獎最佳男配角,也因執導《四大天王》被香港金像獎封爲最佳新導演。

異類王子

不要完美要反差、要進步

婚戒,簡單的一個圓環,在吳彥祖左手手指上閃着光。以美少年形象出道,在滿足女人的幻想後,吳彥祖立刻顛覆了它。他不是性感偶像,也不是白麪小生,他是王子中的異類,並使勁撕扯下帥哥的面具。在香港演藝界這些年,大概沒有其他年輕人比他更愛演反面角色中的複雜人性。

曾有記者問他:“如果沒有過多正面形象來引導大衆,你不擔心自己的形象會因此受損?”

他的回答是:“因爲我覺得一個完全陽光的角色對我來說沒什麼意思。現在的人,沒有一個人有完全完美的生活。我就很怕那種完美的人,覺得不成熟而且不真實。爲什麼我們喜歡看電影?因爲我們可能會覺得,這個角色、這個故事會有些東西可以投射到我們自己的生活裏面,它有很複雜的一面。每個人都很複雜,我不喜歡那種陽光的、太單純的、太簡單的角色。”

雖然長着一張帥氣的臉,但吳彥祖從來也不覺得自己是偶像。他認爲自己是演員,他不注重自己的形象,而更注重自己的演戲是不是有進步。

他只演自己喜歡的角色,像《槍王之王》這種很酷的角色自然好,但有時候他會對其他的東西感興趣,比如壞人,比如“同志”。他說:“我喜歡演那些和我反差比較大的角色,那樣我會非常有滿足感。”

把創作看成一種表達方式的吳彥祖,儼然更喜歡用非言語的形式來闡述自己看到的這個世界,這種創作讓他興奮異常。對於20xx年他第一次執起導筒的《四大天王》,他說:“到今天我拍了50多部片子,但最貼近表達自己的應該說是《四大天王》。”這部把矛頭指向娛樂圈的電影帶給了吳彥祖第26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新晉導演獎的肯定,卻沒能讓他棄演從導。“表演和導演會帶給人不同的滿足感,思考怎樣把劇本中的字變爲一個鮮活的形象,與每個部分每個字地去創作一個故事,從投入的精力來看就非常不同。”

吳彥祖的演藝事業正如日中天,但導演夢,他從未放棄。他的腦海中已經有幾個故事在勾勒,未來片,講蒙古小鎮的溫情片,以及講述打籃球故事的青春片。“我沒有時間去寫這些故事,這是個問題。但我不急,當導演可以有很多年時間去準備。我要先專心忙演員的工作,等時機成熟了再去做導演。因爲一旦我幹了這個,就會百分之百全情投入。”

貴公子

愛情和生活不需要作秀

所有人都知道他有相戀八年的女友,他們談了八年戀愛,沒分開,緋聞也少,最終結婚了。

吳彥祖覺得和女友相處是相當“合拍”的。“她很感性,而我很理性。而且她們模特圈相對簡單。我們倆在家的時候,常常是我幫她分析很多情況,應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儼然是老夫老妻的生活狀態,連吳彥祖自己都調侃:“我們就是很無趣的一對,平時在家不是對着狗就是對着電視。”

他們有時候也會拋下一切娛樂圈的活動,每年抽時間去南非一個月,不管那裏生活環境多艱苦。在中國,他們也會去災區給人蓋房子、砌磚瓦,凡事自己動手,不作秀。

20xx年4月6日,吳彥祖與女友Lisas在南非舉行婚禮。由當地的原住民主持,身穿西式服裝的二人在進行簡單的儀式後結爲夫婦,然後大大方方給所有人看當時的照片,絕不隱婚。

問他年老時有什麼打算,他輕鬆地說:“開個牧場,住到山上去,迴歸自然。”他毫不遲疑地回答,彷彿從沒有社會的價值包袱。有的偶像裝得吃力,羣衆強加的愛往往適得其反,只好繼續壓抑自己的個性,來成爲衆人假性求歡的對象。但吳彥祖從來不管這些遊戲規則,寧可繞路,也要選擇自由僻靜的風景。

形容年輕時的自己,吳彥祖用得最多的詞是“cynical”(憤世嫉俗),他解釋這純屬精神領域:“比如之前我會非常排斥貼上性感、型男這樣的標籤,雖然我現在也不喜歡,但我會更關注外面的世界,而不是鏡中的自己。我完全不是每天必須照鏡子的那種人。”

現在的吳彥祖心態平和得多:“我對別人怎樣評價自己沒有期待,我只是希望大家在看我的時候,能夠再深看一些,能夠想了解我這個人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