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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活動主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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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藍綾遇上了風,它便可飄得更高更遠,當風消失了,藍綾飄到了她的手上,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受到讚歎與欣賞!(對生命感到渺茫的於鋒偶遇了蘭玲,於是燃起了生命的希望,於鋒爲蘭玲譜寫了一首歌,但排練的時候於鋒並不在場……)

最新活動主持稿

序幕:[公園一角](伴隨悠揚而傷感的曲調,鏡頭轉向公園一角,這裏有堵圍牆,把一個世界的兩個人分隔在圍牆的兩邊。鋒拿着吉他在彈奏着他傷感的情調,玲拿着一張邀請卡在默默地沉思。路人h緩緩地向鋒走來,在細聽吉他聲後他放開歌喉高歌起來,傷感的調,傷感的詞,牆另一邊的玲情緒更顯低落。伴隨着歌聲的起伏,玲的眼睛已溼潤起來,她再也不忍心聽下去了,帶着悲傷的情感匆匆下場。歌聲停了,樂聲也停了,h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叮……”一聲落在鋒的吉他旁,h下場。鋒一直在沉思,在幻想,當他睜開一直緊閉的雙眼,看到那一枚硬幣,看到h遠去的身影時,他又沉默了。當他拿起那枚硬幣,把它高舉向太陽,仰望着,他輕輕嘆了口氣。)

鋒:好耀眼的光芒啊!但願依附在這上面的幸運之神會給我再多一點的生命吧!我喜歡陽光,我喜歡這世間的一切……(微微閉眼沉思,蓉匆匆上場)

蓉:鋒,你在這裏呢!你吃藥了沒?我剛纔去你家找你,你家人說你不在,我就猜到你會來這裏。對了,他們特別叮囑我提醒你要按時吃藥……(喘氣,帶關切的眼神看着鋒)

鋒:校慶晚會的節目表確定下來沒有?(沒有回頭,緩慢地問了一句)

蓉:確定了,我們的歌排第五,在舞蹈隊後面!

鋒:(低聲自語)在“四”之後?--學校給安排什麼地方排練沒有?(低頭看着地面,他的眼睛裏有石子、沙子……偏偏沒有她的影子,是的,他害怕有,也沒有勇氣去有)

蓉:音樂社的排練室,因爲他們人多就到禮堂排,所以騰出來讓我們跟舞蹈隊輪着練……

鋒:是“生命”研究系隔壁那個排練室?

蓉:我們學校哪來的生命研究系,是生物……(話一出口,頓覺不妥,立時有點緊張起來)

鋒:(一陣沉默後)走,我們過去看看!

蓉:你再坐會兒吧!反正離演出還有一週多,我和鵬,還有斌他們也早把你做的那首歌練得差不多了,你就……

(還未等蓉說完,鋒已站起,提起吉他往學校方向走,蓉也就默默地跟了上去,她想伸手扶他一把,但伸到一半便縮了回來。走了幾步,鋒突然回過頭來,兩人差點迎面撞上,對望着,但他還未等仔細看完一眼便迅速地低下頭,往剛纔坐的地方走。而蓉正爲與他的突然對望而心跳不已,他從地上拾起那一枚硬幣,然後又默默地走了。蓉回過神,看着鋒將遠去的身影,快步趕了上去。)

次幕:[蘭玲的家](這裏有一扇門,門外的玲正猶豫着是否推開門進屋,屋內,玲父坐在沙發上看着書。一陣內心鬥爭後,玲把手裏的邀請卡緊緊握住,深吸了一口氣,開門便進了屋)

玲:爸爸。(快步走到父親身邊,把邀請卡遞了過去,低着頭)

玲父:你回來啦!不是說今天還要上補習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看到邀請卡)這是什麼?(摘下眼鏡,連同書放到桌子上,接過邀請卡,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拿起眼鏡細看,低聲念着)

玲父:特邀蘭玲同學家長出席本校八十週年校慶,貴子女將於當日做精彩舞臺演出,展示個人才華……

(聲音越來越低,唸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手中的卡微微舉起,轉過頭對着玲)

玲父:玲,我知道你喜歡舞臺演出,但……(還未等說完,玲忽然間捂着臉嗚泣着轉身快步出門離場,玲父伸手,站起,做莫名其妙狀)

玲父:玲,玲……

(隨着玲父的呼喚,鏡頭轉向排練室)

[排練室](又是一扇門,門內兩女生正在練着舞步,門外兩男生正推門而進)

鵬:嘿,俠女們!你們練的是什麼武功啊?(做親密狀)

娟、倩:關你什麼事呀!你是誰?我們可不認識你……

鵬:哎喲!我可是威名遠播,人氣爆漲的疾風樂隊的吉他手兼主唱--鵬!你們竟如此孤陋寡聞,在這個學校裏哪個女生不認識我啊!(做自豪狀)

娟:你?哦,我想起來了!我們學校的確有個“畏命圓膊,忍氣爆脹的急瘋越對雞湯熟煎豬腸的傢伙!”

倩:什麼意思呀?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娟:就是有個對別人說話、命令畏手畏腳,胳膊圓圓,因爲忍氣把肚皮搞得脹脹的,急瘋了想對着雞湯熱着煎豬腸泄氣,哪知越煎越脹反倒成了新聞頭條,搞得臭名昭著的傢伙!

倩: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兩人抿嘴對笑,連鵬身旁的斌也低笑)

鵬:那也算名人啦!只要你們認識我就好。

娟:你別臭屁了,我們不認識你!(看到斌)咦……斌,你是斌吧?你是來看我們排練的嗎?(仔細地打量着斌,斌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轉過視線看着倩,倩也同樣在打量着他,再轉望着鵬)

斌:我是疾風樂隊的代理隊長兼鼓手!(結結巴巴地說)

倩:那你能不能給我們唱首歌呀?我們練了一上午的舞步,都快累垮了!(以期待的目光看着斌,娟在旁附和)

娟:對,對,我們可是風聞你的大名已久啦!就爲我們來一首吧,好不好?

斌:我?我不大會唱的……(頗緊張地說着,但鵬插了上來)

鵬:還是我來吧!小生可不客氣哦,獻醜嘍!(推着斌拿起樂器,彈奏快樂的曲調)

(隨着樂曲聲響逐漸降下來,鋒與蓉上場到門外,鋒站定轉身對蓉)

鋒:你先進去吧!我想先在外面透透氣,順便再看看別人的排練!(鋒沒有看蓉,視線放得很遠)

蓉: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想了解一下其他人的情況。

鋒:不用了,你還是先進去吧!沒有你,鵬和斌那兩個傢伙是練不好的。

蓉:好吧!那你要小心哦,我先進去了!(等蓉進門後,鋒背靠門牆做痛苦狀,與室內歡快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接着鋒仰首閉眼呼吸一陣後,扭頭看了一看室內,微微一笑)

鋒:祝願你們永遠健康快樂!(輕輕說完,依依不捨地離場。室內樂聲停下)

斌:蓉,你來啦!鋒呢,他今天來不來?

蓉:他待會兒就到……這兩位?是舞蹈隊的吧?(忽然轉換話題,注意娟和倩)

娟:好酷啊!你也是他們樂隊的嗎?你負責什麼的?搞創作?聽說你們的歌都是原創的!

鵬:當然了!我們隊的音樂跟歌詞都是原創的,不過我總覺得那些曲調怪彆扭的,都是鋒那傢伙!人怪不說,做的東西也怪,不過這也是個特色!

倩:我們又沒問你!鋒是誰?你們的歌都是他創作的嗎?這位姐姐是他的女朋友?(先向着鵬,再向着斌)

斌:對,鋒是作曲兼作詞,隊長本來也是他,不過自上學期後他便很少露面,有時連課都不上,所以我才暫代隊長。鋒可是個音樂天才,我很欽佩他的……

鵬:不過他就是人有點怪,要不然我們這個樂隊早就得大獎出唱片了,都怪他……

蓉:鵬,你怎麼這麼說話呀?各人有各人的自由,你先顧好你自己吧!

娟:對了,你們的邀請卡發了沒有?你們拿回家裏,那家裏人都是怎麼個看法?(看着氣氛不對,娟忙轉話題)

鵬:邀請卡?什麼邀請卡呀?

斌:學校發給演出人員家長的,邀請他們過來觀賞我們演出的卡呀!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說了嘛!

鵬:哪有啊!昨天你就給我一張紅色的卡紙,跟着嘀咕了幾句,我沒聽清楚是什麼!

倩:那就是邀請卡呀!紅紅的,喜慶嘛!學校可想讓家長們見識一下我們的多才多藝哦!

鵬:那就糟了!我忘記丟哪了,我正愁找不到機會在老爸老媽面前秀一下呢!唉,昨天我好象記得你手裏拿着兩張那樣的紅卡,是不是有我的呀?

蓉:那是鋒的,我今天送他家去了!哎呀,被你這一說,我倒是忘記交給他了。

鵬:那你就給我吧!反正鋒那傢伙經常不露面,我想他父母也是一個樣,就當便宜便宜我這有心人吧!

蓉:你有心就不會忘記丟哪了!省點吧你!

斌:要不你先借給他,等他找到了,再……

鵬:對,對,你先借我,我可比你那神祕兮兮的鋒強很多哦,我可是老師們的焦點和專攻對象。

娟:哈哈,你這話倒不錯,不單老師們專攻你,遲到、早退,作文才小學水平的大笨王,連我們這些深居簡出的人都想插一腳呢!

鵬:我哪有早退啊!哪有!蓉,你就給我吧,反正鋒一定不會要的,我知道你喜歡他,但他是塊石頭,冷冰冰的。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熱血青年吧!

蓉:不給就是不給,鋒不是石頭,也不冷!他的血比你們任何人都熱……

鵬:熱什麼嘛!你不要總是偏向他好不好,他可能早就有女朋友了!上回我在醫院門口看見他跟一個很漂亮的小護士在一起,樣子還蠻親密的!

蓉:那是,那是……他有病,心臟病,上學期才發現的,醫生說要多休養,所以,所以……

(整個室內陷入了一片沉寂,誰也不再出聲,只是沉默着,沉默着)

[公園一角](仍是那一堵牆,但這兩個世界只有一個人在悲泣着,玲由家裏跑出來以後便來到這裏,她想起了過去,想起了母親,不知不覺中,她已沉醉在回憶之中……)

玲:媽媽,媽媽,女兒好想你啊!媽媽……(歌聲漸起,低沉而悲傷,這便是玲昔日的回憶)

(鋒由牆的另一面上場,越走越慢,最後停下,默默地佇立着,他被那婉轉而悲切的歌聲所感染,似乎腿被釘在了地面上,一動也不能動,他從未聽到過如此美妙的聲音,歌是老歌,詞是俗詞,但出自這樣一個音喉,世間的一切將爲之動容。曲盡了,玲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她理了理頭髮,仰首,深呼吸了幾下)

玲:媽媽,女兒已經長大了,我不會再哭泣,我會代你好好照顧父親的!(慢步準備離場)

鋒:好動聽的聲音呀!如百靈鳥般的清脆,是誰?到底是誰?怎麼停下來了?繼續呀,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