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教育範文 > 徵文 >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3.68W 次

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許多人都有過寫徵文的經歷,對徵文都不陌生吧,藉助徵文人們可以反映客觀事物、表達思想感情、傳遞知識信息。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應如何寫一篇優秀的徵文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1

爲了把紀念改革開放40週年活動與青少年思想道德教育工作有機結合,更好組織廣大青少年學生參加全省教育系統開展的以“復興強國——紀念改革開放40週年”爲主題的讀書、徵文活動,我區將在全區中小學生中開展“紀念改革開放40週年”讀書徵文活動,我校將積極參加活動。具體要求如下:

1、徵文內容積極向上,結合閱讀《偉大的復興之路》和《強國之路》叢書,或反映改革開放的其他書籍,聯繫自身實際,寫身邊生活的變化,講改革開放的故事,談民族的偉大復興,感黨恩情,熱愛祖國,熱愛武進,努力學習,築夢未來。

2、徵文必須原創,除詩歌外,體裁不限,小學生徵文字數在1000字以內。每篇徵文註明作者的真實姓名、學校、年級及聯繫方式,註明指導老師。

3、各徵文必須經班主任或語文老師認真修改,以電子稿形式報送至郵箱(xx)。徵文報送的截止日期爲20xx年4月20日。

4、報送篇數:三年級每班至少1篇;四年級每班2篇以上;五、六年級每班至少3篇。

因活動很多,請各班及早落實。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2

黃昏時分,是一天中莊裏人最爲閒適的時候。吃過晚飯,就去鄰居家串門。女人們納着鞋底,扯扯東家的長,拉拉西家的短。男人們抽着旱菸鍋子,侃着歷史上的風雲人物或者他們的傳奇故事。在一行行漸密的針腳裏,在繚繚散盡的煙霧裏,天色暗淡了下去。人們也漸次回到各自的家中,點燃油燈,縫縫補補,洗洗涮涮,彌補一天沒有幹完的活。

四十年前的西北農村,大多數地方都還沒有通上電,晚上照明就點一盞油燈。以前的油燈用清油做燃料,即當地的胡麻油。我的家鄉在渭河上游,位於黃土高原西部邊緣和秦嶺西北部交界地帶,氣候溫涼,適宜胡麻的生長,因此,胡麻是家鄉普遍種植的油料作物。用胡麻籽壓榨出的胡麻油,色澤金黃透明,味兒香濃。煎炸炒或拌涼菜,製作糕點都可用。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愛美的女人把它當做頭油抹在發上,黑亮油光,清香怡人,更顯嬌媚。如將胡麻油倒入碗中,用棉線或棉花搓成捻子,放入其中,就製成了最簡易的照明工具——清油燈盞。由於胡麻油特有的香味,會招來一些不速之客,老鼠、鄰家的狗、饞嘴的貓會瞅準時機,乘虛而入,跑到燈碗跟前,將清油偷吃掉或將油碗打翻在地,令人防不勝防,很是無奈。

煤油燈時代的到來,解決了人們的後顧之憂。記憶中我們家有一盞古銅油燈,小巧精緻,由底座、支柱、油箱和捻子組成,約一拃多高。它放置在炕頭的窗臺上,每當夜晚來臨,一聽到大人說:把燈點着!在暗夜裏等急了的我們姊妹便爭搶着拿起火柴,迫不及待的“哧”地劃亮,湊到燈盞前,點燃捻子。頓時,微弱的火苗由暗到明,驅走了夜的黑暗。一家人圍坐燈前,有事幹時,各知其事,大人們趕着做做自己的活兒,孩子們看書做作業。沒事幹時,暢所欲言,大人講故事,孩子們聽着,孩子們也給大人分享他們的有趣故事,不時引出一陣陣歡笑,小小的一簇光焰爲漆黑而靜寂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機。因此,當時的人們對煤油燈是讚不絕口:“煤油燈,是寶貝,點起來容易吹起來快,狗兒不舔貓不害。”

用了一段時間後,人們發現煤油燈的不足:油煙大,味兒太沖。早上起來洗臉時,倆鼻孔都薰得黑黑的,那躍動的火苗在爲人們帶來光明的同時,也在肆意地釋放出黑煙,時間一長,燈盞旁的窗扇和牆角都被薰染的黑咕隆咚。有的時候,孩子們做作業離燈盞太近,一不留意就會把額前的劉海給燒着,絲滑黑亮的發前突兀地留下了一綹焦黃,的確令女孩子尷尬不已。

當蠟燭走進千家萬戶時,油燈已完成了它的使命。那時用的蠟燭多爲白色,比手指頭略粗一些,長約20公分左右。比起油燈,優點也很多:無怪味、少油煙,用不着再搓捻子、添燈油,移動起來也輕便,自然也就受到了人們的青睞。不過,蠟燭得隨時修剪燃過的燭芯,調節燭火的大小。於是,孩子們在寫作業的同時,又有了新的任務。手巧的只需輕輕一剪,便將燭火調到恰到好處,手笨一點的一不小心會將燭火弄滅,在黑暗中難免會招來一陣抱怨聲。

點蠟燭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在接通電燈後的近二十年來,幾乎每個家庭的抽屜裏仍然有蠟燭的身影,尤其在停電的夜晚,它又重新被捧到桌上,繼續發揮着它的作用。有一次,我修剪燭芯時,拿起剪刀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燭芯不知什麼時候生出了漂亮的燈花,綻成了一朵美麗的蓮。大人們說,燈花的出現預示着即將有美好的事情發生。我出神的望着燈苗歡快躍動的舞姿,聆聽它不時發出的噼啪聲響,沉浸在生命的歡愉中,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西北貧窮落後的小山村也陸續接通了電,電燈走進了每個家庭,照亮了千家萬戶,山鄉的夜晚從此不再漆黑。記得剛剛照上電燈時,那種欣喜絕不亞於現在的孩子考上清華北大。當電錶安裝好,接上開關的燈繩後,輕輕拉一下,隨着“咔嚓”一聲響,接通了電源,燈泡的亮光照亮了整個屋子,也照亮了人們的心田,讓人內心無比敞亮。

習慣了在油燈和蠟燭的昏暗光照下生活的我們,覺得這小小的燈泡是那樣的神奇!於是,趁着大人不在的時候,悄悄地拉一下燈繩,瞅着亮了的燈泡,又趕緊拉滅,享受一下開關那令人愉悅的聲響,並和着動聽的“咔嚓”聲的節奏,輕聲說着:“電——燈——”

八十年代中期,家裏又有了一盞檯燈,橙色的燈罩下有一隻磨砂燈泡,底座上的圓形開關可以任意調節燈的亮度,輕輕旋轉開關按鈕,光線由暗淡漸漸明朗,當年那可是最時尚前衛的護眼檯燈了。我們姊妹幾個每晚擠在那盞檯燈前寫作業,柔和的光線保護了我們的雙眼,一縷淡淡的橙色讓心無比溫暖,我們感受着父母的愛與關懷,同時,也看到祖國正發生着日新月異的變化。

如今,明亮又節能的LED燈佔據了市場,成爲了人們照明的新寵。夜晚走在大街小巷,燈火輝煌,萬家通明。當年流行的時尚“電器”——手電筒也被手機替代,成了一些家庭的收藏品。

我們親眼目睹了改革開放四十年來家鄉的發展變化,一盞油燈、一秉燭光、一隻燈泡,映證着一段歷史的變遷,成爲了一個時代永遠的記憶。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徵文3

母親八十個生日時候,兒孫們聚集在鄉下老家爲老人慶壽。這是一座乾淨整潔的四合院,一色的紅磚青瓦牆面上貼着潔亮的瓷磚,院子裏用水泥打了。古韻猶存的廳房檐上雕刻精美的獸頭昂首欲飛,四根粗壯的柱子立在屋檐下,頗具城市氛圍的水泥平房頂架着太陽能熱水器。廳房、側房引樓臺階兩側擺放着大大小小几十盆各具特色的花,院裏廊檐兩側的小花園裏,滿是鮮豔的海棠,還有含苞的牡丹,各色月季各展風姿,惹得蜜蜂呀,蝴蝶呀呼朋引伴。兩盆一米多長水泥荷花池格外醒目,碗口大的荷葉浮出水面,幾尾小金魚悠閒地穿梭在荷葉山石間。大門口自來水池子旁的一叢翠竹也快追上房檐了,多麼溫馨舒適的院子呀!明亮的廚房裏,電飯煲、電磁爐、電冰箱一樣不少,堂屋裏電視機、電腦、洗衣機應有盡有。惹不是南面大氅棚放着鐵杴、背架、旋耕機、電瓶三輪等農具,我都懷疑這是生我養我的故鄉嗎?恍惚間我的思緒飛到四十年前。

還是眼前的院子,儘管分成前後兩院,依舊顯得空曠。

前院裏兩間稍大的舊土屋,外加一間低矮破舊的廚房,裏外一片漆黑。院子四角長着幾棵果樹,東南角桶粗的蘋果樹,枝繁葉茂掛着青的、紅的、半青半紅的蘋果。東面院牆跟立着一大堆包穀杆、高粱杆,幾隻雪白的盧航雞在包穀杆前的麥衣堆旁刨着、興奮地‘咕咕咕’叫着,連黃鶯、麻雀都引來了。

後院靠牆長着幾棵大樹,尤其是那棵一人抱的核桃樹遮擋了後院大半陽光,這裏是鳥兒們的樂園,但裏面陰森森的,顯得有點荒涼。大人都出工了,家裏就成了孩子們的世界,寬敞的院子裏粗細不一的果樹成了天然的屏障,我們玩得不亦樂乎。我們姊妹加上鄰居家十幾個孩子,人手扛一根包穀杆,再在帽檐左右插上兩片灰色的包穀葉子,扮做日本鬼子的模樣,一個跟着一個穿梭在廊檐果樹間,模仿電影《李向陽》主題音樂,哼着自編的歌詞‘鬼子進村啦!李向陽到了城北——滴——答答——滴,答——滴,答——’

記得深秋的一個傍晚,在十幾裏外的鎮上讀高中的哥哥放學回家了,他揹着父母請求我們姊妹幾個幫他,買一個軍綠色帆布書包,我知道哥哥的同學大都背這漂亮的軍用綠帆布書包。他說書包買回來,他背上兩年,兩年後他高中畢業我正好上初中就可以背了,等到我高中畢業,二妹接着背,就這樣一個傳一個,自然最後就輪到小妹背了。聽他這麼一說,我心動了,立刻做起了弟弟妹妹的工作,甚至我拿出殺手鐗,拉鉤答應妹妹明天我就約上朋友,偷摘梨院裏最好吃的.‘冰糖狗娃兒’給她們吃。

晚飯一如既往還是一鍋酸菜包穀面根根,那包穀面跟跟也還是一如既往的粗糙得扎人,實在不好下嚥,但那也是唯一的晚飯。幫母親做飯時,我們姊妹幾個輪流上陣,祈求母親買個帆布書包給哥哥用,可無論我們怎麼說,母親就是不答應。情急之下我拿出外公的口頭禪,說是哥哥最勤快,每天早起上學前,就掃回來一大背篼填炕的。家裏填炕用的——堆成小山的樹葉,全是哥哥跟着外公,披星戴月地滿坡滿屲掃來的。母親知道我說的是實情,但她也知道軍用書包要花上三塊多錢,在母親眼裏那可是一筆大開支啊,夠一家人一月的花銷呢!

幾個人直嚷嚷到飯熟了,母親還是不鬆口。她叫我們吃飯,我們姊妹硬是剋制着相互監視着誰也不端碗,那怕肚子咕咕地叫喚,口水不聽話地悄悄流出來又咽下去。母親一次次地叫,一次次的催,甚至揚言再不吃就要捱揍。幾個人學哥哥的樣子遠遠走開就是不上當,也不知道吞嚥下多少口水,也不知道母親給竈膛添了幾次麥衣,最後還是小妹禁不住媽媽的誘惑,跟着媽媽上炕吃飯去了。飯桌上她請求爸爸買書包,還把我們的計劃透漏給爸爸,爸媽終於答應買書包了。我們兄妹開心之餘搶着端起了飯碗,至今回想起來,那晚的酸菜包穀面根根竟然格外香甜。

一九七八年一個色彩繽紛的秋天,大隊幹部和一羣村民簇擁着郵遞員和他的自行車,敲鑼打鼓地把一張錄取通知書送到我家。頓時歡聲笑語擠滿了破舊的土屋,那可是村裏第一張恢復高考後的喜報啊!大家誇讚哥哥有志氣爲我們村爭了光,也感慨他終於跳出了農門。

跳出農門是那個時期農村每個青年都期盼着的!跳出農門也就等於甩掉了貧窮甩掉了閉塞,起碼再不用餓肚子。《平凡的世界》裏孫少平在源西縣城讀高中時生活的困窘,也許是那時我們這一代農村青年普遍的遭遇吧!

哥哥要去遠方的城市了。母親從生產隊借來幾十斤小麥磨成面,做了一頓臊子面給他送行。再把東借西湊準備好的五十塊錢縫到他內衣口袋裏,哥哥背上父親用幾塊舊木板打訂成的簡陋行李箱,獨自踏上了求學路。

包產到戶後,農民生產積極性空前高漲,我那偏僻落後的農村老家進入到前所未有的好時期。母親大顯手藝變着花樣做出各式白麪饃饃供一家人盡興吃,過去想起來就饞涎欲滴,只有過年或是重要日子才能吃得上的臊子面,已是家常便飯。聽着父親“過去的財主也沒有這麼好的生活!”的感嘆,少不更事的我只是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那也只是好日子的開頭。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小外甥的喊叫把我從記憶中喚醒。

“來,我帶你上去。”

我起身走到樓梯旁,拉着小外甥的手來到房頂。

哦!一個變了樣的村子,目之所及要麼是如隔壁家氣派的小洋樓;要麼是一排一排寬敞整齊的平房;唯獨找不見記憶中低矮破舊的土屋,也不見了坑坑窪窪高低不平的土路。今非昔比故鄉換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