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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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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難險重,總有記者衝鋒在前,戰火硝煙阻擋不了他們前進的腳步;恐怖威脅震懾不住他們奮進的勇氣。下面是本站小編收集的精選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精選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

  【精選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1】

我是吉林日報遼源記者站的記者。到遼源兩年半、30個月,我的生活軌跡構成了一個大三角:白城—長春—遼源。然而,奔走在這三地之間,我的時間表裏充滿了太多太多的“不確定”。每次和遠在白城的家人通電話,我都在極力調整着自己的情緒,最怕兒子一遍遍地問:“爸爸,我想你了,你啥時候能回來呀?”“放心,這個週末你放學,老爸肯定在校門口接你!”“忙完手裏的稿子,爸爸保準回家帶你玩兒。”……每當說出這樣的謊話卻兌現不了諾言,我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

人生風雨路,得失寸心知。我想,兒子總有一天會明白這個道理。這就是我今天要講述的故事——《我確定,這是我想要的》。

我不曾忘記,2010年臘月二十七,惦記着農民兄弟在幹些啥?他們的春節怎麼過?我來到洮南市胡力吐蒙古族鄉採訪。那一天大雪紛飛,氣溫達到零下28度。在村民周海波家,我瞭解到周海波帶着20幾個村民外出務工,妻子耿春豔在家做豆腐,用豆腐渣養豬。聽着一家人談生活、謀富路,我強烈感到基層肥沃土壤孕育着最鮮活的新聞。於是,從凌晨2點半到早上8點,我和夫妻倆一起做豆腐、賣豆腐……雖然手腳凍得失去了知覺,但隨着《豆腐坊一天》這篇接地氣的新聞在大年初一吉林日報一版刊發,我體會到了啥纔是幸福的滋味。

我不曾忘記,今年“五·一”,我帶領站裏兩名記者放棄假期,採訪遼源市奮戰在各條戰線的普通勞動者。當《幹完工作,她直奔婚禮現場》、《等退休了,再補償家人》等8篇稿件見諸報端後,我的眼角溼潤了。是呀,不同崗位都需要有人去堅守,因爲崗位就意味着責任,身在異地的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烈日下,騎着摩托車採訪農民抗旱場面;凌晨1點多坐火車體驗春運……儘自己應盡的責任,讓普普通通的工作變得高尚和光榮。這,便是我想要的。

我不曾忘記,2008年5月9日,身患重病的媽媽永遠離開了人世。而那時的我,還在白城記者站的新聞採訪現場,當我含着淚寫完稿件,瘋跑着去往車站,坐了300公里的車回到農安老家時,媽媽已經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沒能見到媽媽生前最後一面,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當我無比悲痛地跪在媽媽靈前痛哭失聲時,迎來的是舅舅劈頭蓋臉的怒罵與指責,頓時,自責和愧悔像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心。一向支持我工作的爸爸一把將我攬在懷裏:“老兒子,你媽的在天之靈一定不會怪你的。”聽着爸爸的話,我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

人活世上,最難的是有人懂你,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就是我想要的。這也更加堅定了我履職盡責做一名優秀記者的責任心。

我常對自己說:“二龍,你就是一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一個地地道道農民的兒子,走好你的'路,做好你的人。”因採訪結緣,我對白城社會福利院的20幾個孩子奉獻愛心已經9年。每年六一兒童節,我都會來到他們身邊,每當看到孩子們爲我畫的畫,想到他們爭搶着往我嘴裏放小食品時,我的心裏充滿了無比的幸福感,在孩子們心中,我是他們心愛的“隋爸爸”。從2012年開始,我又從微薄的工資中爲白城市的貧困學生劉爽和孫天陽每人每年捐助學費3000元,其實,我自己的房貸還沒有還完……在愛與善良中被感動,在感動中去宣揚並傳遞愛與善良。每當看到孩子們滿足的笑容,幸福的臉龐時,我知道,這種放大了的愛,也是我想要的。

如今的我,仍然過着兩地分居的生活,一個人租房子住,週一到週五早餐和午餐吃在當地的市委食堂,週六、週日和晚餐經常是一碗麻辣燙或者是一個饅頭蔥蘸醬。這30個月,我回家的次數總共不超過30次,照管孩子、照顧老人成了妻子一個人的事兒。但妻子從無怨言,有時她的朋友替她“抱不平”,她乾脆地說:“我家隋二龍啊,就是爲新聞而生的,我習慣了。”

幹新聞,是一件讓我上癮的事兒。兩年來,遼源獨有的東遼滿族剪紙、東豐農民畫,激發了我創作公益廣告的熱情,於是,經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16個以反腐倡廉、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公益廣告專版,陸續在吉林日報刊發,成爲宣傳遼源、宣傳吉林的一張張靚麗名片。

當記者,背後總好像有一條鞭子在抽打着我停也停不下來。累極了的時候,我也曾多次問自己,像這樣承擔壓力、透支體力、熬得滿頭白髮的活得幹到什麼時候?到底爲了啥?而當我閱讀老一輩新聞工作者範長江、穆青的新聞之路時發現,“責任”二字熔鑄於他們的一生。正是因爲有責任,他們才表現出尊重大衆、服務大衆、敢講真話的傑出品性與智慧;也正是因爲有責任,他們纔會窮盡一生告訴我們這些後輩:“我們的新聞是爲誰服務的!”在他們身上,我找到了答案——這些智慧和品質,都是我想要的。

“春風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塵。”這些年,我一邊收穫着工作上的成績和快樂,一邊像愛護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護記者的聲譽。“不爲自己打算,不計個人得失,儘可能達到‘無我’境界。”從踏進吉林日報社大門的那天起,我就用自己的實踐向人們展示着這樣的境界。

我確定,這才真的是我最想要的啊!

像雲朵一樣,我想要錦繡的天空;像江河一樣,我想要壯美的大海……

  【精選好記者講好故事演講稿2】

我想問問大家,這個秋天吃石榴了麼?有沒有發現,那石榴籽紅潤剔透,緊緊擁抱成一團?而今天,我要說的,就和石榴籽有關,是我和兩個新疆朋友的故事。

時間拉到60多天前,在雲南魯甸,發生了6.5級地震。

因爲看到有新聞說救援人員在災區吃渾水泡麪,有個小夥子着急了。他召集所有的員工開會,說“地震了,我們要做些什麼”。他決定,捐給震區5噸切糕。5噸,可當時他們的存貨只剩5000斤。沒辦法,原材料不夠,錢也不夠,所以他貸了30萬塊錢。

我不理解,剛剛創業,爲什麼要做這麼大付出?他對我講,16歲起他就離開新疆到內地上學,那會兒走在路上,常會有人見了他然後下意識地摸摸口袋。有一次去北大玩兒,有人看了他的大鬍子然後指着他問,你是不是恐怖分子?聽了他的故事,我的心裏不是滋味,對他說:你別擔心,以後來北京,我帶你遊北大。他笑了,說現在好多了,許多人見了他會微笑,但他說這輩子最大的夢,是讓更多的人對更多的新疆人微笑。

這個小夥子,名叫阿迪力·買買提,人們送他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切糕王子”,出生於1990年。後來我們有書信來往,成了朋友。第一次跟一個新疆小夥子成爲朋友,感覺真的很好。

他能幹,有愛心,就像我採訪過的一位新疆姑娘,古麗。採訪中,我和古麗越發熟了,我對她說,到新疆之前,從沒想象過這裏這麼多美景美食美女,古麗特別開心,說這就是她一直想讓人們知道的,不能再讓那麼多人只記得戈壁灘、葡萄乾、羊肉串,所以她努力學漢語,當導遊,要帶更多的人好好走走這片土地。

白天,我們這樣開心的聊着,而晚上,我卻經歷了恐怖的一瞬間。還在睡夢中的我,突然覺得頭暈,身體在晃,也像有股電流從左手穿到右手。我驚醒,才意識到是地震了。我心想,完了,這裏離家4000多公里,沒有親人,難道我就這樣消失了?就在這時,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古麗來了!她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說“小震,沒事,過去了”。

我問她,爲什麼這麼關心我,咱倆纔剛認識幾天,也不是一個民族。古麗狠狠拍了我一巴掌:民族不同怎麼了?不是一家人麼? 她又說,她的家人就來自好幾個民族:爸爸哈薩克族,媽媽回族,還有兩個姑父,一個維吾爾族,一個塔塔爾族。大家從不糾結各自的民族身份,和和睦睦,照樣過得很好。

說到這兒,其實現在我的心很堵。就像是錄像帶,從那一天快進到今年的5月22日晚上,我正在上夜班。之前,我還羨慕同事去新疆出差,可那天,看着他們的稿子,卻是悲傷難耐。稿子裏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針一樣刺痛我:“兩輛越野車一前一後,由北向南,疾駛而來。”“這是早市人最多的時候,車一直衝到人羣中間,停下來。幾乎同時,發生了爆炸,現場一片哭喊聲。”

這兒,不就是古麗帶我去的那個早市麼?我們曾經去過沙依巴克區公園北街早市,晨曦中能看到老夫妻相互挽着胳膊,也有很多人挎着籃子、布兜,案子上擺着新鮮蔬菜瓜果、巴達木、大紅棗,好熱鬧…..可現在,那兒卻被暴恐分子踐踏了!

直到昨天,我還在給古麗打電話,想聽聽她的聲音,可依舊杳無音信。難道古麗真的遭遇了不幸?我不願想。遺憾啊,悔恨啊,悔恨我當初沒有給古麗拍張照片,沒有錄她的聲音,留下的只有記憶。暴恐分子,我恨你們,請還我一份寧靜,還我新疆一份寧靜!

阿迪力·買買提,善良得質樸;古麗,善良得純粹。而他們,也讓我們的報道充滿了質感。

在人民日報刊登過一篇評論,一位維吾爾族幹部說:“新疆各族人民同樣勤勞善良、熱愛生活,我們要像石榴籽那樣緊抱在一起。”

緊抱在一起的,還有我長期駐紮新疆的同事。他們曾被暴恐分子拿着砍刀在車後面追,而他們,拼了命也要寫出報道,哪怕只有幾百字。人說塞外美,卻也會吞沒生命。我想說,新聞人,不相信傳說,只信自己的所見所聞。一顆心,一副紙筆,一生探求。

血液不同心卻同,你們努力用自己的行動證明那片土地,我們努力用文字牽連彼此的心。我們像石榴籽一樣緊抱,高唱一曲名叫“團結友愛”的不老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