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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徹》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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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徹讀後感範文一

《寒風吹徹》讀後感

有兩種孤獨:

靈魂尋找自己的來源和歸宿而不可得,感到自己是茫茫宇宙中的一個沒有根據的偶然性,這是絕對的、形而上的、哲學性質的孤獨。靈魂尋找另一顆靈魂而不可得,感到自己是人世間的一個沒有旅伴的漂泊者,這是相對的、形而下的、社會性質的孤獨。

前一種孤獨使人走向上帝和神聖的愛,或者遁入空門。後一種孤獨使人走向他人和人間的愛,或者陷入自戀。

一切人間的愛都不能解除形而上的孤獨。然而,誰若懷着形而上的孤獨,人間的愛在他眼裏就有了一種形而上的深度。當他愛一個人時,他心中會充滿佛一樣的大悲憫。在他所愛的人身上,他又會發現神的影子。

“天亮時,牛車終於到達有柴禾的地方。我的一條腿卻被凍僵了,失去了感覺。我試探着用另一條腿跳下車,拄着一根柴禾棒活動了一陣,又點了一堆火烤了一會兒,勉強可以行走了。腿上的一塊骨頭卻生疼起來,是我從未體驗過的一種疼,像一根根針刺在骨頭上又狠命往骨髓裏鑽--這種疼感一直延續到以後所有的冬天以及夏季裏陰冷的日子。

天快黑時,我裝着半車柴禾回到家裏,父親一見就問我:怎麼拉了這點柴,不夠兩天燒的。我沒吭聲,也沒向家裏說腿凍壞的事。”

一顆平庸的靈魂,並無值得別人理解的內涵,因而也不會感受到真正的孤獨。孤獨是一顆值得理解的心靈尋求理解而不可得,它是悲劇性的。無聊是一顆空虛的心靈尋求消遣而不可得,它是喜劇性的。寂寞是尋求普通的人間溫暖而不可得,它是中性的。然而,人們往往將它們混淆,甚至以無聊冒充孤獨……

“我孤獨了。”啊,你配嗎?

孤獨與創造,孰爲因果?也許是互爲因果。一個疏於交往的人會更多地關注自己的內心世界,一個人專注於創造也會導致人際關係的疏遠。

那些不幸的天才,例如尼采和凡高,他們最大的不幸並不在於無人理解——因爲精神上的孤獨是可以用創造來安慰的——而恰恰在於得不到普通的人間溫暖,活着時就成了被人羣遺棄的孤魂。

亞當·斯密有言:“我們窮盡一生追求地位、財富、榮譽,是爲了什麼?究其本源,是爲了得到他人的愛和認可。”不過,愛可以撫慰孤獨,卻不能也不該消除孤獨。如果愛妄圖消除孤獨,就會失去分寸,走向反面。分寸感是成熟的愛的標誌,它懂得遵守人與人之間必要的距離,這個距離意味着對於對方作爲獨立人格的尊重,包括尊重對方獨處的權利。

當一個孤獨尋找另一個孤獨時,便有了愛的慾望。可是,兩個孤獨到了一起就能夠擺脫孤獨了嗎?孤獨之不可消除,使愛成了永無止境的尋求。在這條無盡的道路上奔走的人,最終就會看破小愛的限度,而尋求大愛,或者——超越一切愛,而達於無愛。

“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我們不能全部看見。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獨地過冬。我們幫不了誰。我的一小爐火,對這個貧寒一生的人來說,顯然杯水車薪。他的寒冷太巨大。”

你與你的親人、友人、熟人、同時代人一起穿過歲月,你看見他們在你的周圍成長和衰老。可是,你自己依然是在孤獨中成長和衰老的,你的每一個生命年代僅僅屬於你,你必須獨自承擔歲月在你的心靈上和身體上的刻痕。

在舞曲和歡笑聲中,我思索人生。在沉思和獨處中,我享受人生。

《寒風吹徹》讀後感範文二

每個人都逃避不了生命的冬天,逃避不了生命的冬天的寒風吹徹。

在這個寒風吹徹的冬天,大雪與寒風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寒風的凍是凍進骨頭裏的凍,大學的冷是冷進心裏的冷。寒冷無法躲避,總是如影隨形。它禁錮了我的言語,我無法表述我的傷疼。它限制了我的思想,我只能沉溺在痛苦的過往之中。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用無力的雙手環住自己冰冷的身軀,頭靠着膝蓋,靜靜地坐着與哀傷作伴。我的耳邊,分明清晰地聽到,絕望沙啞的嘶鳴混雜在呼呼作響的寒風中。我感到更加地寒冷,身邊卻找不到可以取暖的事物,抑或人。

無以取暖。是的,無以取暖。我在經歷我生命的冬天,旁人無法給我什麼以溫暖我。他們會安慰我說,一切會過去的。他們說,你要相信,一切會好起來的。他們還說,當你經歷過這些之後,你就會發覺,這並不算什麼。可是,沒有人告訴我,告訴“正在經歷着”的我,應該如何度過這個寒風吹徹的冬天。他們沒法告訴我,因爲他們聽不到我耳邊絕望在呼叫。絕望對我說,只有失去纔是永恆。他們聽不到,所以他們沒法教我應對生命的冬天,他們安慰的言語也是那麼蒼白無力。就如劉程亮在文章寫到的那個渾身結滿冰霜的路人,作者給他的一杯熱茶,讓他坐到火爐旁邊暖和過來,但是他卻在第二天下午凍死在村的西邊。作者說:“我的一小爐火,對於這個貧寒一生的人來說,顯然杯水車薪。他的寒冷巨大。”

沒有人能幫助到他,因爲他的寒冷巨大,因爲他處於他自己生命的冬天。

“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我們不能全部看見。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獨地過冬。我們幫不了誰。”

生命的冬天,本身就是我們自己一個人的戰爭,與透徹的寒冷戰爭,與孤獨的痛苦戰爭,與消極的自己戰爭。我們就這麼站在寒冷的戰場上與對手靜靜地對峙着,沒有刀光劍影,沒有血肉橫飛,只是靜靜地,靜靜地看誰先倒下來。若這場戰爭失敗,我們的生命只能像那位路人一樣,被心間的寒冷凍住,然後凝固。假若我們勝出,我們便會看到希望伴隨着春風而來,然後默默等待下一個生命的冬天。四季總是輪迴的,人生也沒法避免一次又一次生命的冬天。

然而,我還是願意在這個冬天堅持抵擋這徹骨徹心的寒冷,因爲我還在眷戀着夏天的回憶,還在期待着下一個夏天的來臨。